几分玩味:
“没想到容世子竟将清白看得这般重。”
他眸光一转,正色道:
“既然如此,便请世子即刻前往坤宁宫,求皇后娘娘下一道赐婚懿旨。”
“至于庚帖.”楚慕聿语气笃定,“楚某自有办法。”
容卿时眼底掠过一丝讶异,随即恢复从容:
“楚大人这是要插手安王府家事?”
“非是插手。”楚慕聿负手而立,义正辞严,“乃是拨乱反正。安王世子强纳民女,此等行径理应惩戒。他与沈盈袖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理应成全。”
容卿时轻摇折扇,叹为观止:
“楚大人这般颠倒黑白的本事,不愧执掌刑律之臣。”
他沉吟片刻,折扇轻合:
“既然楚大人开口,这个忙容某帮了。”
“不过.”他话锋一转,“那庚帖之事?”
“交给楚某。”楚慕聿淡淡应道,随即又补了一句,“对了,前日世子活捉的那名刺客,还请一并移交。”
容卿时面色微沉,折扇在掌心轻敲:
“楚大人,你这要得未免太多了些。”
楚慕聿却已转身离去,玄色官袍在风中猎猎作响。
容卿时望着他远去的背影,无奈轻笑:
“这人.”
他执扇轻摇,月白衣袖在晨光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度。
……
沈府。
沈知南与沈星河听见脚步声,迫不及待地迎了出去。
“爹!安王府肯定答应了吧?”
沈知南满心想着产业回归,竟没注意到父亲满身狼狈,连声追问,“盈盈好歹是京中多少世家子弟求娶的才女,只要回原先的产业,简直便宜他们了!”
他搓着手,眼中闪着贪婪的光,仿佛已经看到家财万贯的场景。
“就是!”沈星河立即附和,完全没察觉父亲难看的脸色,“咱们当初就该多要十万两银子!现在想来真是亏大了!”
他叉着腰,一副后悔莫及的模样。
沈时序气得浑身发抖,一把扯下头上沾着污渍的璞头,狠狠摔在桌上。
“岂有此理!安王府欺人太甚!”
他额头青筋暴起,胸口剧烈起伏。
沈知南和沈星河这才看清父亲的狼狈相,顿时傻了眼。
“爹,你这是怎么了?”沈知南惊疑不定地打量着他满身污秽,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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