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他看向沈枝意的眼神充满了惊怒与不解,她为何会安然无恙地出现在这里?
沈长宇双拳紧握,额角青筋暴起,狠狠剜了一眼悠然自得的女子,胸中怒火翻腾。
全盘计划,竟毁于一旦!
沈星河面无人色,冷汗涔涔而下。
他下意识地后退半步,恨不得立刻消失在原地。
完了,一切都完了!
“不——!不是这样的!”
沈盈袖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,挣扎着想要扑过来,却被身旁的婆子死死按住。
她头发散乱,衣衫不整,脸上涕泪纵横,混合着尘土,狼狈不堪。
一双赤红的眼睛死死盯住沈枝意,充满了疯狂的恨意和蚀骨的恐惧。
“是她!是沈枝意这个毒妇害我!她给我下了药!是她把我弄成这样的!”
她声嘶力竭地哭喊,试图扭转局面:“本该是她!承受这一切的应该是她!为什么是我?为什么?”
她的声音尖锐刺耳,却只显得苍白无力,如同跳梁小丑最后的挣扎。
沈枝意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,那眼神平静无波,却比任何嘲讽都更具杀伤力。
沈盈袖歇斯底里的指控余音未散,楚慕聿便上前一步。
他身形挺拔,玄色蟒袍在灯火下泛着冷冽的光泽。
脸上并无怒容,反而平静得令人心慌,那双寒潭般的眸子落在沈盈袖身上,语气淡漠到令人心寒:
“沈大姑娘,你指控沈二姑娘设计陷害于你。”
他顿了顿,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地传入在场每个人耳中:
“依据《大齐律》,诬告良善,尤其是构陷朝廷命官家眷,其罪当究。两位姑娘都是朝廷命官之女,沈二姑娘如今还是秦老伯爷的家眷,本官执掌刑部,兼领内阁事务,遇此重嫌,不得不问。”
他目光如炬,锁住沈盈袖惨白的脸,“你,可有实证?”
“人证?物证?或是那杯你声称被下了药的酒水残渣?”
“若有,现在便可呈上,本官即刻命人查验,秉公处置。”
“若拿不出证据……”楚慕聿的声音陡然转冷,周遭空气仿佛都凝固了,“便是蓄意污蔑,本官有权即刻将你锁拿,转送京兆府,按律论处。”
沈盈袖如遭雷击,浑身剧颤。
证据?
那杯酒……是她亲手下的药,又亲自饮下!
是她自己作茧自缚!
她去哪里找证据?
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,猛地转向赵云敏,眼中充满哀求:
“赵二姑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