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应该喝了姐姐静心准备的那杯加料的酒,此刻正欲火焚身,神志不清,等着任人摆布……是吗?”
沈盈袖浑身一颤,如同被冰针刺透。
“可惜啊!”沈枝意惋惜地轻叹一声,指尖却如铁箍般收紧,捏得沈盈袖腕骨咯咯作响,痛呼被扼在喉间,“那酒里的味道实在算不得高明,一股子劣质依兰的甜腻味儿,隔着老远就熏得我头疼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姐姐莫非是忘了?”她偏过头,眼神无辜却带着致命的锐利,“我擅长制香啊!”
沈盈袖猛地摇头,拒绝相信:“不可能!我明明看着你喝了!”
“眼见就一定为实吗?”沈枝意轻笑,那笑声冰冷,毫无温度,“沈府的地龙被那群泥瓦匠做了手脚,我只需要略微出手,便能让其忽然熄灭,趁着混乱的那一瞬……足够做很多事了。”
“比如,把一杯动了手脚的酒,和旁边另一杯干净的,换个位置。”
沈盈袖如遭雷击,脑中嗡嗡作响!
地龙。
调换酒杯……
一股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,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,几乎让她窒息!
“你……你把酒……”她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,眼底充满了惊骇欲绝的恐惧,“你跟谁调换了?”
沈枝意没有立刻回答。
她上下打量着沈盈袖因为极度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。
让她毛骨悚然。
然后,沈枝意唇角勾起一抹极致残酷的弧度。
“姐姐。”她声音压得极低,带着一丝玩味的疑惑,“难道你现在……还没感觉到吗?”
“感觉到什么……”沈盈袖下意识地反问,话音未落,她猛地噎住了!
一股陌生的、汹涌的热意毫无预兆地从小腹深处窜起,如同野火瞬间燎遍四肢百骸!
皮肤发烫,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而灼热,眼前甚至泛起了一丝朦胧的水光。
方才她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沈枝意被凌辱的画面时,那股异常的兴奋和颤栗……
原来并非全然源于恨意,竟是……
竟是这龌龊的药物在作祟!
“不……不——!”沈盈袖发出凄厉的尖叫,猛地挣扎起来,想要甩开沈枝意的手,“不是我!不该是我!解药!快给我解药!”
极致的恐惧和迅速焚身的欲火交织在一起,几乎将她逼疯!
“解药?”沈枝意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眸中寒光凛冽,“姐姐精心为我准备的‘好东西’,自己自然要好生消受才是,何必浪费?”
“沈枝意!你这个毒妇!贱人!你不得好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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