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沈长宇两手一摊,语气带着怨气:“没了!满打满算也就三五百两现银!这点子钱,够咱们自家过冬买米买面就不错了!”
沈盈袖霍然转头,目光锐利如刀,直射向沈时序:“爹!您的俸禄呢?还有,您如今虽只是七品,可身在广储司这等油水丰厚之地,绝不可能只靠那点死俸禄吧?”
以前沈时序担任兵部侍郎时灰色收入颇丰,府里除了产业的进项,还时常有其他进项。
如今倒好。
沈家产业都在亏损。
沈时序也不带银子回家了。
她想起母亲方楚音的哭诉,疑窦顿生。
沈时序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,几乎跳起来:“混账!你这是质问你老子?我能有什么钱!外头还欠着些亏空呢!”
沈盈袖上前一步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:“爹!女儿不管您在外头如何风流快活,但若您敢把属于沈家的钱,拿去填外头那些狐狸精的无底洞……”
“放肆!”沈时序恼羞成怒,面皮涨得通红,“这是你一个女儿家该对父亲说的话吗?反了你了!”
眼见沈时序抓狂,沈盈袖长吸一口气。
小不忍则乱大谋。
如今沈家不能乱。
沈家没钱了。
要翻身,只能靠沈时序了。
沈盈袖立刻换了一张脸,重新挂起往日温和平淡的笑容,“爹,是女儿失言了,刚才是听二哥说家里没银子实在太心急,生怕错过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!”
沈时序余怒未消,“哼!”
沈盈袖眼珠一转,道:“爹,家里没银子了,如今,你就是沈家的顶梁柱,这次沈家能否翻身,就全靠你了。”
沈时序惊讶的看着她,“我?我能做什么?我也没银子的。”
沈盈袖眉眼微沉,“爹,您不是在广储司管棉仓吗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