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却不给他机会,直接道破天机:
“这上面只写了定于永昌十三年十一月十日,广厦阁动工,可没写明是在何处动工哦!”
沈星河还没反应过来,愣头愣脑地问道:
“不就是在咱们沈府修院子吗?不然应该在哪儿?”
这话一出,围观的百姓笑得更大声了。
有人甚至笑得直拍大腿:“哎哟我的娘诶,沈三公子这是还没睡醒呢!”
沈枝意红唇轻启,声音清脆如玉石相击:“自然是在秦府了。”
云锦俏生生的叉腰大声道:“广厦阁早在半月前就在秦府动工了,可怜你们还在这里傻等,真是可笑至极!”
“什么?秦府?”沈星河顿时暴跳如雷,一张脸涨得通红,“凭什么在秦府修?那我们的院子呢?我们可是付了松花端砚的!”
沈长宇也气急败坏地吼道:“沈枝意!是不是你搞的鬼?一定是你从中作梗!”
沈枝意轻蔑地瞥了他们一眼:“二哥这话说的可笑,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,你们自己不长眼睛看不出来,怪得了谁?”
这话如同晴天霹雳,沈家兄妹顿时面无血色。
围观的百姓哄堂大笑,有人甚至笑得前仰后合:
“哎哟喂,原来沈家这是被赶出府的沈二姑娘耍了啊!”
“还以为他们真要东山再起呢,原来是做白日梦!”
“这下可好,鞭炮白放了,脸也丢尽了!”
沈知南只觉得天旋地转,他颤抖着手指着沈枝意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话未说完,他猛地一口鲜血喷出,直挺挺地向后倒去。
“大哥!”沈盈袖和沈长宇急忙扶住他,现场顿时乱作一团。
方楚音哭天抢地:“我的儿啊!这是造了什么孽啊!”
她猛地转向沈枝意,眼中满是怨毒,“你这个扫把星!有你在,沈家就没有一天安宁!”
沈盈袖质问,“妹妹,我们毕竟是血脉至亲,你为何非要与沈家过不去?为何非要与我们争抢?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