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明明当着他的面绞开了做成了银铃挂在自己胸前,还同自己纠缠不清。
他以为自己是特别的。
他以为自己终将捂热沈二姑娘的心,同梦里的结局不一样。
可是刚才那香囊让他兜头浇了一盆冷水。
沈二姑娘还是如梦里那般。
谁对她有利,她就对谁亲密。
楚慕聿捏着她的脚踝越来越紧,直到沈枝意痛呼出声。
“嘶!你捏疼我了!”
楚慕聿松开指节,依旧单膝跪地,“抱歉。”
沈枝意愣了愣,感觉他声音里有隐约的疏离。
“楚大人,怎么了?”
楚慕聿垂下眸子,揉着她的脚踝,“没什么,下次不要再耍小心机了,二姑娘。”
沈枝意心脏差点又停了。
不知道楚慕聿所谓的小心机指的是哪件事。
她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,帐内突然陷入沉默。
帐外。
秦泽兰伸长脖子,“都进去半个时辰了,表妹是不是伤的很重啊?”
随山默默不语,视线在不时被风掀开的营帐缝隙中看着自家大人单膝跪在地上。
沈二姑娘那如春笋般的脚尖,抵在他家大人心口……
随山:完了。
沈盈袖指尖用力攥紧衣袖。
沈枝意没死就算了,还被楚慕聿抱进营帐这么久。
如果楚慕聿对她负责……
沈枝意岂不是要成为未来的首辅夫人?
不行,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!
沈枝意,不可以压在自己头上!
她挂着一副关切姿态缓步上前,声音温婉得体能滴出水来:
“秦四公子,我担心妹妹……”
秦朗不疑有他,连连点头,“岂有此理,我们秦家的人,凭什么不让我们秦家进去照看着。”
他上前对随山道:“你让让,我要进去看我表姐。”
随山抱剑黑脸,“四公子,恕在下难以从命。”
秦朗唰的抽出马鞭,“小爷我向来不爱啰嗦,你不让,我就打到你让为止!”
“嘿!”随山歪头躲过,被他的攻击劈得闪了两步,“身手不错嘛!来来来,你能把我打赢,我就放你进去!”
秦朗冷笑一声,挥鞭如残影,一边给沈盈袖丢了个眼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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