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“我表姐惊马就是个意外!你们刑部非要无事生非不成?”
“是否意外,大人自有判断。”随山半步不退。
正当少年怒气冲冲欲再争辩时,营帐帘幕倏然掀开。
楚慕聿踏步而出。
玄衣肃冷,目光如淬寒刃,直刺向秦弄溪。
“秦三姑娘。”他声线沉冷如阴风,“是你以护指刺伤乌骓马眼,致使马匹受惊狂奔。”
他缓缓抬眼,“你,可知罪?”
“冤枉!这是诬陷!”秦弄溪尖声哭叫,死死攥住秦朗衣袖,“朗哥儿你看!他们竟然用莫须有的罪名害我!”
秦朗护姐心切,当即梗着脖子挡在前头:“楚大人!刑部办案也要讲证据!单凭一句话就想定罪吗?”
楚慕聿眼底寒光骤现。
刑部随行小吏已牵来躁动不安的乌骓马。
只见马匹左眼下方一道寸余长的伤口仍在渗血,皮肉外翻狰狞可怖。
小吏道:“根据勘验,此马的伤系锐器刺划所致。”
秦弄溪浑身一颤,下意识将右手藏到身后。
这个动作让楚慕聿眸光一厉,倏然出手扣住她手腕!
“放开我!”秦弄溪拼命挣扎,却被强行掰开手指。
那枚银护指还没来得及丢下,正紧紧扣在她中指上,尖端还残留着清晰的血痂!
小吏上前取下来放在马的伤口上比划,最后道:“伤口形状与护指尖端完全吻合。”
众人顿时哗然!
“不……不是的……”秦弄溪面无人色地瘫软在地,“是马突然发狂,我、我想拉住它才不小心……”
“还在狡辩!”楚慕聿甩开她的手,声如冰碴,“本官在刑部断的案不下百计,不下心划伤和故意刺伤的伤口形状截然不同!”
“秦三姑娘,若不是看在沈二姑娘和秦家两老的面子上,本官早就直接用刑了!”
这句话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秦弄溪彻底崩溃,伏地痛哭失声。
秦家众人如遭雷击。
“孽障!”秦时望须发皆张,杖头重重顿地,“我秦家怎养出你这等毒妇!”
秦明德踉跄一步,指着女儿的手指都在发颤,“你……你竟恶毒至此!那是你表妹啊!”
王氏瘫倒在丘氏怀中泣不成声,“溪儿你糊涂啊……”
丘氏搀着妯娌,痛心疾首,“三丫头,枝枝待我们秦家一片真心,你怎么能下毒手!”
秦秋池红着眼眶哽咽,“三妹,你太让人寒心了!”
就连最温和的秦泽兰都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