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发软,才稍稍退开。
“这才叫吻。”他声音沙哑,指腹擦过她微肿的唇瓣,“二姑娘方才那个,顶多算不小心碰了一下。”
“楚慕聿!”沈枝意腰软了,却被他从后托住。
“别动。”他将下巴搁在她发顶,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温柔,“让我抱一会儿。”
窗外月光如水,照见两人交叠的身影。
秦府大门“吱呀”一声打开时,已是戌夜时分。
秦弄溪拖着疲惫的身子迈进门槛,精心打扮的妆容早已花成一团。
她今日在各大府邸门前吃了无数闭门羹。
受伤的那几户人家面儿都见不着,只派了家丁将他们拒之门外。
她不服气又去了太医院求玉容膏。
结果连太医院的门都没能进去。
正厅里,沈枝意正慢条斯理地品茶。
见他们回来,她放下茶盏,目光平静地看向秦弄溪。
“三表姐可求得玉容膏了?”
秦弄溪浑身一颤,心中火起,“沈枝意!你别看好戏,我有什么求不来的?今天求不到,明天我再去求就是了!我偏偏不求你!”
“哦?”沈枝意唇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,“那我拭目以待。”
秦弄溪指甲深深掐进了肉里,眼中怨毒更甚。
她气冲冲回了听雪轩,将自己头上的十二支金钗取下,叫来彩儿:
“我听说城南有一个叫‘鬼手神医’的江湖郎中,据说能配出去疤奇药,你明日……”
她将金钗塞给彩儿,“记住,此事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。”
彩儿胆战心惊,“三姑娘,江湖郎中都是招摇撞骗的,要是出了事,惹下的祸更大啊!”
“你懂什么!”秦弄溪咬牙,“就算要铤而走险,我也绝不会向沈枝意低头!”
彩儿战战兢兢地接过金钗,却不知这一去,将掀起怎样的风波……
晨光透过窗棂。
秦时望正与秦明德商议赔罪事宜,忽见秦弄溪一身素雅装扮走进来。
“祖父,爹!”她声音清脆,与昨日的萎靡判若两人,“今日让我独自去赔罪吧!”
秦时望手中茶盏一顿,狐疑地打量这个向来骄纵的孙女:“你?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