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这种决定,人非圣贤孰能无过,不能因为一件事就否定沈侍郎在朝中的功绩。”
“沈大姑娘的高洁有目共睹,每次文会都能拔得头筹,她淡泊名利的模样我深刻在心中,我看做不得假。”
王兴咳嗽一声,捧杀起来,“在下也觉得,沈大姑娘当仁不让,一定会舍身救父。”
持反对意见的人不服气了,“看你们说的,我偏偏觉得沈大姑娘就是太端着了,所以她一定不会出面,要不我们就押注赌一场如何?”
“王掌柜,你坐庄,我们押注!”
短短两个时辰,京城突然热闹起来。
一场押注谁会舍身救父的赌注悄然建立。
几乎还是一边倒的押注沈盈袖。
楚慕聿踏入瑞香坊时,这里的人头攒簇,热闹非凡。
不知情的人都被吸引进来。
王兴趁机命人招揽客人,顺势卖出了不少货物。
见到楚慕聿,他挤出人群行礼,“楚大人。”
楚慕聿环顾四周,“消息都传遍了?”
“京中对这次救沈侍郎都关注得很。”王兴道,“两位东家放心,在下按二姑娘吩咐,绝对让他们对沈大姑娘失望透顶。”
楚慕聿轻笑一声,“人心的成见犹如大山,岂是一件事变能让山崩裂的,你们要做的还很多。”
他掏出一张面额一千的银票,“押二姑娘。”
……
京中热火朝天的押注,秦家也得到了消息。
老张道:“老奴出去打听清楚了,几乎都押注沈大姑娘,无人押二姑娘。”
秦弄溪闻言突然笑出声来,“我就知道她不得人心!她当真以为赢了沈家那场官司就能赢得满城喝彩?真是天真得可笑!”
她双手抱胸,眼中满是讥诮。
秦明德猛地拍案而起,脸色铁青:“放肆!胡说八道些什么?枝枝才是你的表妹,你怎么老是替外人说话?”
“爹!”秦弄溪柳眉倒竖,声音陡然提高,“女儿不过是实话实说,难道连说真话的资格都没有了吗?”
“混账东西!"秦明德用手指着秦弄溪对王氏道,"夫人,你看看你教的好女儿!一点姐妹情谊都不懂!”
王氏眼眶瞬间通红,“老爷,教导女儿本就是夫妻同心的事,怎么能全怪在我一个人头上?”
秦弄溪是家中最小的姑娘,又因早产险些夭折,自小被全家捧在手心里长大,养成了这副任性自私的性子。
秦时望“砰”地一拳砸在紫檀木桌上,震得茶具叮当作响:
“一群有眼无珠的蠢货!都被沈盈袖那虚名耍得团团转!我今天就要押枝枝!”
秦明州也站起身来,“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