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非清官所为,我没想到你会为难夏荷一个小丫头。”
楚慕聿敛眸,“沈大姑娘,本官尚未动刑,谈何为难?”
沈盈袖语塞。
“夏荷从未来过公堂,她害怕也是情理之中,还望楚大人怜惜。”
她担心夏荷醒来会抖出她们在药中下毒意图陷害沈枝意一事,所以急于阻拦。
“沈大姑娘此话怎讲?”楚慕聿食指轻点着公案桌面,“夏荷是沈府熬药的丫头,沈侍郎这次中毒,她是第一嫌疑人,在公堂上,只有嫌犯与苦主,没有美人和小郎君,本官面对嫌疑犯还要怜香惜玉吗?”
堂下围观的发出一阵窃笑。
秦弄溪作为秦家人,站在人群间,看着楚慕聿如天神一般的姿颜,心脏砰砰乱跳。
“大姐,堂上坐的那位,就是大齐传闻中的活阎王?”她偷偷问秦秋池。
前儿在秦府门口她偷偷看了一阵,便觉得这男人威风凛凛。
沈家来秦家闹事,他说打就打。
她便知道一定是个位高权重的。
可是没想到,他就是传闻中的活阎王,大齐刑部尚书,新入阁的阁老楚慕聿。
“他长得这么俊,民间怎么给他安了这么个名号。”秦弄溪打抱不平。
秦秋池满脸通红,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。”
她看都不敢往那边看,只隐隐约约站在远处看到堂上一抹绯丽的色彩。
“你别只顾着看郎君。”秦秋池道,“四妹妹还跪在公堂上呢,也不知道这位楚大人会不会秉公断案。”
秦弄溪听到沈枝意的名字就来气,“她冤不冤干我什么事,我都不明白大伯和爹为何要替她出头,还四处邀请京中世家守在沈府外候着,脸都给她丢尽了!”
秦泽兰拉住她,“你小点声,这里人多,让人听到咱们秦家不睦,对家里声誉不好。”
秦弄溪这才悻悻然住嘴,继续脸红心跳,垫着脚去看远处的楚慕聿。
“我……”沈盈袖涨红了脸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楚慕聿微微倾身,若有所思的看着沈盈袖:
“沈大姑娘,如此执意为一个小丫鬟辩解,是否另有隐情?”
沈盈袖猛然一惊,立刻道:“大人既已认定是我,又何必多此一问。”
她咳了两声,指尖微微蜷起,随即赶紧拿出自己最拿手的言论搪塞:
“菊有风骨,不与桃李争春,却也容不得旁人攀污,我沈盈袖一生行事,如菊生东篱,从未越过分寸……有没有隐情,大人自有判断。”
她甚至闭上眼睛,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道:
“大人要打,就打我吧,我沈府清流之家,容不得下人受这等冤屈!”
&nbs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