抢而空,供不应求,如今每天都有新客预订,半个月便卖出共计白银四千两。”
一个月时间就卖出了一万两营业额,这还只是初探市场。
王兴的心脏砰砰乱跳。
要是在京城站稳了脚跟,瑞香轩还将会在大齐四处扩张,收益不敢想象。
“不过。”王兴谨慎的开口,“因为订单激增,小的自作主张雇佣了七个中工,八个小工,五个香娘……”
他噼噼啪啪打着算盘珠子,“刨除人工、材料、商铺租金等所有费用,毛利,大约五成。”
“另外楚大人还要分一成,所以,瑞香坊的毛利还剩四成。”
沈枝意非常满意。
五成毛利,比她预计的还要多一成。
“做得很好。”沈枝意叮嘱,“这两个月的所有毛利,全部都拿去囤炭,跟店里所有人都招呼一声,店里虽然经营初期,银钱有些吃紧,但开年前我定会补偿大家。”
“二姑娘放心,您开的工钱比对面的凝香斋要高,伙计们都很满意。”
凝香斋便是沈长宇的香料铺子,都在通衢巷。
当初也是沈枝意的心血,只是沈家人无人觉得是沈枝意的功劳。
“凝香斋最近生意如何?”沈枝意翻着账本问道。
王兴脸上露出一个高兴的笑容,“门可罗雀。”
“就连他们的老顾客轩王妃、相国夫人、太傅夫人、成宣侯老夫人等,如今都成了咱们瑞香轩的客人了。”
"听说前两天武安侯府、镇国公府退了沈家的订单。"他忍不住咧嘴一笑,“都说我们香坊的香料深得凌海大师真传,香味经久不散,效果显著。”
“武安侯府老夫人焚了我们的鹅梨帐中香后,多年的失眠都没了,赞不绝口。”
“啪!”
与此同时,凝香斋里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。
沈长宇气得在铺子里摔了一套钧窑茶具,指着陈掌柜怒骂:
“怎么回事?你怎么管的香铺?怎么越管越差?我的客人都去哪里了?”
陈掌柜愁眉苦脸,欲哭无泪,“二公子,小的也没办法,我们的没有瑞香轩的效果好,价格还比他们的贵……”
“一派胡言!”沈长宇翻了个白眼,“月冷千山三十两一盒,我们凝香斋什么时候卖过这么贵的香?你就是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!”
陈掌柜咕咚吞了口唾沫,“可是二姑娘出其不意,搞了个什么限量发售,京城里的贵女们都冲着它量少,抢着要。”
“那你不会也弄个限量发售?”沈长宇不假思索的拿起一盒香料,“就它,标价一百两一盒,限量发售两百盒……举一反三会不会?你这脑子也配做掌柜!”
陈掌柜被骂得憋了一肚子火,拿着那盒适合夏日焚香的龙挂香,对战战兢兢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