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势,如今沈时序是兵部侍郎,而秦家却是落魄的伯爵府。
秦时望一张脸皮微微颤抖。
他想见宝贝女儿的孩子!
当年秦可意骨气硬,嫁人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肯再给娘家添雪上加霜的麻烦。
一直到她的死讯传到山阳,他们才得知女儿已经下葬数月。
他想赶赴易县看个究竟,可老伴却听闻爱女死讯病倒了。
加上在山阳活得拮据,人手不足,这一病就是四五年。
从此后就与沈家断了往来。
如今的秦家已经今非昔比,他动不了沈时序!
秦明州和秦明德也是一腔怒火的瞪着沈家众人。
气氛似乎僵持不下。
忽然,那边传来清脆的声响。
楚慕聿修长的手指轻轻叩击茶盏,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厅堂为之肃静:
“病中见亲,说不定能好转得快些。”
那双锐利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看向沈时序:
“楚某听闻沈侍郎爱女心切,家中兄妹友爱,想必不介意让沈二姑娘早一刻好起来。”
殷宴州适时补刀,摇着折扇笑道:
“是啊,秦家难得来一趟,总不能连人都见不着吧?”
他今日一身月白色锦袍,衬得整个人风流倜傥,说这话时却带着几分意味深长:
“沈大人,莫非沈二姑娘出了什么事?”
此言一出,秦家的人大惊失色,上前一步欲发作。
“二皇子多虑了。"沈时序勉强笑道,额角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,"只是小女偶感风寒,实在不便见客.”
话音未落,一个瘦弱的身影突然从侧门冲了进来——
“楚大人!救救我家二姑娘吧!”
云锦衣衫凌乱,发髻散乱,额头上还带着一道血痕。
她扑通一声跪在楚慕聿面前,声音哽咽:
“楚大人,我家二姑娘被关在祠堂里了!”
她又扭头看向沈时序,“老爷,你就算对二姑娘再生气,也不能关在祠堂里三天不给吃喝啊!二姑娘已经晕过去了!”
满堂哗然!
宾客们交头接耳,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。
殷宴州看热闹不嫌事大,“不是说偶感风寒?怎么养病养到祠堂去了?”
“嘶……这祠堂阴森森的多冷啊,一个病中的弱女子怎么受得住?”
秦望山脸色骤变,虎目圆睁:“你们对枝枝做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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