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老道人沉默片刻,只能对着自己的傻儿子解释:“八家侯府去其四,两家没落再起不能,如今勋贵一系,有资格成为领头羊的,唯有他赵家和我端木家。”
“而我端木家处境尴尬,根本无法和他赵家争,但,我端木家门生众多,如今,不管你是否愿意,端木家势必会成为一众勋贵的引路明灯。”
“他若主动对你亲近,只需拉拢了我溧阳侯府,勋贵一系纵然心中不忿,却也只能就此俯首,对于赵家而言,赵家更是便能瞬间掌握我勋贵一系...”
“一旦成功执掌,他就再也无需担忧功高震主,就如许慎,陛下哪怕愤怒许慎之猖獗,却也只能暗中设计逼反许慎,方能剪除...
言语落,老道人皱眉:“哪怕陛下想要带着他陪葬,他只需装聋作哑称病不出,那时,越发年迈的陛下除非想要山河破碎,若不然,根本不敢逼他!且,陛下归天之时,他还有机会独揽朝纲...他怎会毫无动作....”
端木离迟疑:“会不会是武安侯太过年少,未曾想到?”
老道人抬眼:“年少封侯,古今难有,一位年少封侯的人杰,会想不透如此简单的道理?”
“那赵羽为何不亲近?”端木离茫然。
他讨厌这些弯弯绕绕,每一次接触这些,他总感觉他就是愚不可及的蠢物。
老道人又思索许久才低语:“两个可能,你想知道哪一种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