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茫然:“啊?”
县令谭进明显两不相帮,不找证据,如何让钱家跌落深渊?
“当我在公堂之上开口的霎那,证据证人什么的,就不重要了。”
停顿片刻,赵羽看向州城的方向:“接下来,若是天府州州令选择插手,哪怕十天后铁证如山钱家也大概率无罪,若州令不插手,十天后,哪怕没有半个证人,钱家也会认罪。”
冯海面容微变:“天府州州令会插手?区区钱家怎会如此?”
天府州州令,那可是如同海州州令一般的封疆大吏,怎可能为了区区一个钱家得罪自家三郎君?
也因陡然得知,冯海强行压下心中被恨意蒙蔽的思维,再一次认认真真思考,越想,冯海越是发现,他似乎做了麻烦事。
相比报案,他还不如直接带着精锐去钱家杀人。
赵羽端起茶杯:“于我看来,州令是否插手....其实州令并没有选择的权利,而是看,那位通判。”
“为什么?”冯海迷茫。
赵羽斜眼:“你不被恨意主导行为之下,真没想明白?那我会很失望的。”
“我真没想明白。”冯海很是坚定。
赵羽嘴角抽了抽,不置可否:“众人皆知,通判钱度深得州令信重,这也代表,钱度是州令的人。”
“一旦钱度向州令求救,为了颜面,又有文武之别削弱州令对我忌惮,州令,必然会也只能选择插手。”
冯海颇为意外:“三郎君之意是,钱度若不求救,州令便不会插手?”
赵羽不着痕迹看一眼此地的亲信护卫,轻笑:“我对你信任,也将昭武营士卒视作同袍,故而,你和其他人受了委屈,哪怕你们不求助,我也必然会帮忙...就如,谁会看着亲朋手足为人所欺?”
“可,天府州的州令,会真心将那钱度一个下属视作亲朋好友?若是钱度不求救,州令大概率会当做一无所知。”
天府州州令能有资格和他赵羽打擂台,不代表天府州州令愿意和他打擂台。
冯海面容则不好看:“若是州令插手...”
一旦州令插手,他又拿不出如山铁证...难不成,竟要无功而返?看着仇人逍遥享福?
......
天府州,州城
钱家派出的人亲信,累死了三匹马,不眠不休,仅仅两天零三夜,在5月29那天的凌晨不久,赶到了天府州州城。
也顾不得礼数,纵马就去了钱度府邸。
得知家族来人,钱度看着极其憔悴的家族信使,心中只觉得不妙。
却还是呵斥:“如此惊慌失措,成何体统!”
“通判老爷,这是家主让小人给老爷的信。”
那信使颤颤巍巍取出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