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钱审很快回神,强行保持平静:“看来,先生离开信阳后,机缘匪浅啊。”
对钱家而言,一个处理不好恐怕就麻烦了。
冯海却不想再废话,指着钱毅漠声:“让他死,让所有出手的人死,此事了结,若不然,休怪连累你整个钱家。”
“你妄想!”钱毅面容泛白。
钱审面容也变得不好看:“先生的胃口,未免太大了。”
让他钱家处死族内子弟,钱家若真这么做了,以后还如何还有何颜面?他那通判弟弟,又如何面对同僚?
“我不欲闹将起来,不要逼我,勿谓言之不预!”冯海抬了抬眼眸警告。
钱审闻言,不知想到什么,露出些许玩味,情绪也变得舒展...差点被这小儿给唬住了。
话音却很正常:“既然先生为武安侯效力,不知先生如今是何官职啊?”
“何必找死呢?”冯海闭眼。
他本不想闹将起来,钱家为何就不理解他的苦心呢?
那钱毅此时也冷静下来,讥笑:“你冯海连个秀才都考不上...论文采,莫说武安侯,哪怕是投效昭武营的千总充当幕僚都不配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