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更笑道:“侯爷远道而来,想来是乏了,下官便先行告退?”
赵羽立即挽留:“辛苦谭县令了,如今天色也不早了,县令不如留下吃顿便饭?。”
“这...”
迟疑片刻,谭进变得不好意思:“侯爷盛情,下官便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赵羽忍不住无言。
这谭进到底机灵还是不机灵呢?
没一点眼色。
却也没赶人,而是进了一处正屋坐下休息。
谭进刚准备找话说不至于冷场,赵羽却率先开口。
“人人都说,天府州乃天府之国,这天府州,也是我大虞重要的粮食支柱之一,此番本候进入天府州,所见尽皆是一望无际的良田,进了这信阳县,两岸更是稻田累累...若非谭县令治理有功,纵然是天府之国,想来也难以如此。”
“侯爷谬赞了,幸有圣明陛下在上,又有百姓辛苦劳作,更有侯爷率军震慑万千不法...下官只是居中调度,当不得功,当不得功。”虽然不断推脱,谭进心里却暗暗自得。
虽然这武安侯是卑鄙武夫,不过却无愧那外表,还是比其他粗鄙武夫要文雅的。
又顺理成章道:“侯爷既喜欢看良田,不若明天一起出城走走?”
赵羽摇头:“不了,本候乃武将,感叹一句就差不多,其他的,过界了。”
“侯爷教训得是,是下官的错。”谭进立即认错。
心底暗暗头疼,这武安侯不好伺候啊。
赵羽话锋一转:“谭县令,本候刚进入信阳县的时候,听闻信阳河有一望族钱氏?”
“侯爷所言不差,县中却有一望族前氏。”
刚回答完,谭进又试探:“侯爷忽然提起,不知是?”
“别误会,我在帝都的时候,有一好友名唤钱飞,听到熟悉的姓氏,也就问问。”赵羽浑不在意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
谭进心底一松,这才介绍:“侯爷许是不知,这钱氏乃是我信阳县有名的书香门第,族中读书人众多,非但如此,如今钱氏钱度,更是我天府州通判,每日殚精竭虑只为民计。”
赵羽却打断:“钱氏于天府州信阳县立足,又以钱为姓,莫不是这钱氏有很多钱?”
正要回答的谭进,带着错愕抬头。
赵羽又轻飘飘道:“说个笑话,谭县令莫要在意。”
谭进立即赔笑。
心底却暗暗摇头...得,果然是粗鄙武夫。
他看明白了,赵羽提起钱家,必然是想打秋风。
完全没一点吃相,丝毫不讲究礼义廉耻,真真是厚颜无耻,真真是无道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