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7年末的柏林,寒意已浸透菩提树下大街的砖石,连空气都凝着魏玛共和国特有的沉郁。洗头了办公室内,壁炉火焰噼啪跳动,却暖不透半分角落的凉。洗头了指尖摩挲着一封东方来信的信封,签名墨迹早已干透,他嘴角噙着抹难辨深浅的笑意,目光落在信纸褶皱处,似在掂量某种隐秘的分量。
“领袖,您在审阅要务?”副官轻步而入,将热咖啡搁在桌边,瓷杯与木桌碰撞出一声轻响。
洗头了抬眼,眼眸掠过丝复杂的光,扬了扬手中信纸:“李给我来信了。”声音不高,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存在感,“他想让我派几名军事顾问去华夏,帮他训练新组建的部队。”
“元首,要应允吗?”副官难掩讶异,如今组织正全力冲击国会,本就分身乏术,“况且派顾问远赴华夏,于我们而言,似无直接利益。”
“这是他头一回求我。”洗头了将信纸折起,贴身收好,语气里藏着几分决绝,像是做出了某种权衡后的决断,“罢了,便帮他这一次。戈林此刻在哪?”
“回元首,他刚从飞机公司返回。”副官连忙应答,心底却暗自惊疑——让首领左膀右臂亲赴华夏担任军事顾问?未免太过兴师动众。
“告诉他,准备一下,即刻动身去华夏。”洗头了的语气不容置喙。
副官彻底怔住:“首领,您当真要派他前往?戈林是您的左膀右臂,怎能轻易遣往那般遥远之地?”
“嗯,这是我第一次帮他,也会是最后一次。”首领望向窗外飘落的雪花,声音里掺了丝怅然,“便让他去吧。权当是我年轻时,一场荒唐的胡闹。”
同一时刻,德国国防军总参谋部的会议室里,气氛却热烈得与窗外的严寒形成鲜明对比。布隆伯格上将将一份电报重重拍在桌上,目光扫过在座将领:“华夏方面请求派遣军事顾问,协助训练部队。上面授意我等国防军遴选人选,我打算派曼施坦因前往,诸位可有异议?”
会议室里先是一阵寂静,随即响起几声低低的议论。曼施坦因站起身,笔挺的军装衬得他愈发沉稳干练,语气坚定:“属下愿往。”
东普鲁士的柯尼斯堡,古德里安正对着一张装甲部队推演图凝神思索,指尖在地图上缓缓滑动。妻子走进来,见他又对着满桌的坦克模型出神,忍不住嗔怪道:“又在琢磨这些铁家伙?难道它们比家人还重要?”
“我的学弟来信了。”古德里安抬起头,眼里迸发出难以抑制的兴奋,“他说这次要我去华夏,专门训练装甲部队——你知道的,他们终于要组建真正的机械化部队了!”
妻子轻叹一声:“你还要再去?上次去柏林参加演习,你就说要把闪电战理论带到战场,你难道要去那遥远的地方吗?”
“我想再试一次。”古德里安的语气里满是不容置疑的坚定,“在德国,总有人质疑我的理论,认为坦克不过是辅助武器。但学弟信我,他说华夏的平原最适合装甲集群冲锋,我要去证明,我们是对的。”
基尔港的海军军官俱乐部内,邓尼茨正被一群同僚围着举杯。有人拍着他的肩膀打趣:“奥托,听说你又要去华夏?难道那边的潜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