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敢来管咱们巴东的事?真当自己是天王老子了?”
旁边一个留着八字胡的军阀叹了口气:“唉,没办法啊。谁让人家手里握着第三师呢?那可是委员长的嫡系,咱们这些地方军,硬碰硬肯定讨不到好。”
“凭什么!”刘香猛地拍桌子,震得茶杯叮当响,“别的地方都是王权不下乡,咱们巴东怎么就成了特例?委员长非要派这么个愣头青来指手画脚,这是没把咱们当自己人!”
“你能打过他的第三师吗?”八字胡军阀反问,语气里带着点无奈。
刘香噎了一下,脸涨得通红:“不能……可也不能就这么忍了啊!”
“有些事,想想就好。”另一个胖军阀慢悠悠地说,“何况现在李宇轩正大张旗鼓地扩军,你们没听说?第三师名义上是个师,实际上已经有八万多人了,比咱们几个加起来还多,连重炮团都配上了,这哪是来当省主席,分明是来屯兵的。”
刘香眼睛一转,忽然拍了下大腿:“不行,我忍不了这口气!他扩军,我就不信委员长不知道!我这就给金陵发电报,告他一状!”
金陵总统府的办公室里,蒋锐元正对着地图发呆,忽然听见副官喊“委员长”,抬头就看见对方手里拿着份电报,脸色不太好看。
“娘希匹,景行又在搞什么?”蒋瑞元没好气地问,他最近正被北方的战事搅得头大,一听是巴东的消息,就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“委员长,您看这个。”副官把电报递过去,“巴东的军阀把状告到您这儿来了,说李主席在巴东大肆扩军,还威胁要动武,说……说要刀劈了不听话的人。”
蒋锐元把电报扫了一遍,脸色越来越沉,猛地把电报扔在桌上:“这个景行!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!我让他去巴东稳定局势,他倒好,扩军?他想干什么?”
副官低着头不敢说话,半晌才小声问:“那委员长您看这事……要不要派个人去查查?”
蒋锐元在屋里踱了两圈,忽然停下脚步,骂道:“写个电报,骂一下景行!让他收敛点,别真把巴东给我搅翻了天!”
“就……就骂一下?”副官愣了,他还以为委员长会撤了李宇轩的职,至少也得调回金陵训话。
“娘希匹,我都骂景行了,那巴东的军阀还想怎么样?”蒋锐元瞪了他一眼,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维护,“那些军阀是什么货色,我还不清楚?一个个拥兵自重,早就该敲打敲打了。景行是急了点,但方向没错。”
他顿了顿,补充道:“告诉景行,扩军可以,但得把账目报上来,别让我在议会那边难做人。还有,真要动武,提前打招呼,别搞出人命,影响不好。”
副官这才明白过来,连忙应声:“是!属下这就去拟电文!”
看着副官退出去的背影,蒋锐元走到窗边,望着远处的紫金山,轻轻叹了口气。景行这性子,还是跟小时候一样,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。不过……他摸了摸下巴,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。
而此时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