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然说的话，当然没有对着季姝说。
但是她说这话的时候，显得格外的愤恨和偏执。
以前，卓然看季姝的时候，也不过是说她离婚没骨气，净身出户，说她没用，没能力，不能忍气吞声的为孩子着想。
可这次，卓然的态度，已然发生了变化。
宁芳菲知道卓然的变化是为什么。
因为卓然终究还是没有离婚，她还是被丈夫给哄了回去，原谅了那个男人。
当初卓然有多坚定，现在看她的样子，宁芳菲作为朋友其实说不出什么反对的话。
只是询问卓然。
“你最近跟你老公，怎么样？”
卓然说起来，表情微微有些僵硬，但是很快又笑起来。
“挺好的。他知道错了，保证以后不会再犯。所以，最近对我们母子加倍好。我感觉，我们又像是回到了恋爱的样子，他每天早早下班陪我，照顾孩子，每天变着花样的送我礼物……”
卓然勾出一抹甜蜜的笑容，可是宁芳菲看着，却只觉得甜蜜的笑容，别扭的难受。
“是吗？那就好。”
卓然像是不满意宁芳菲这样的平淡态度，更是不由得给她炫耀了自己最近跟丈夫的甜蜜事情。
一件件，一桩桩，哪怕是她丈夫每天早上起来的早安吻，好像被他说的多么幸福一样。
她就是想要让宁芳菲知道，她现在多么幸福，所以，她之前跟律师突然反悔，决定不离婚了，这个事情是对的，证明她的选择是对的。
宁芳菲挂着自己淡淡的笑容，可笑容不达眼底。
其实她已经有些后悔了，后悔同意跟卓然出来小聚，她有些坐不住了。
卓然突然话锋一转，“你最近如何？跟傅总是不是进展不顺利？这么长时间了，你还是没拿下傅总吗？”
卓然的话，好像透露着一抹不太善意的询问。
宁芳菲微微皱眉，“我还在努力。”
卓然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季姝，卓然直接说：“其实，你是没有季姝漂亮。如果你还是想要拿下傅总，不然就……”
她低声的给出了主意，宁芳菲似乎十分惊讶她的这个手段。
“别这么看我，你嫁给傅总比较重要。只要当了傅太太不就行了？至于以后傅总在外面，是不是还跟季姝搅合在一起，你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行了。毕竟季姝确实很美，男人可能不会轻易放手的。但是你得到傅太太位子就行了。”
宁芳菲觉得，面前的卓然，已经不是她所认识的朋友了。
她表情淡了下来，语气微凉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