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被破坏的迹象。
他推了推眼镜,镜片后的双眼闪过一丝精光。
“从这巨门边的灰尘推断,”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空间回荡,“这个门好久都未打开了。”
曹渊闻言上前一步,腰间长刀与金属扣件碰撞发出轻响,他皱着眉头打量着青铜门:“至少最近是没有打开的。”
沈青竹靠在墙边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枪套。
李德阳单膝跪地,战术靴碾碎了地面几块细小的骨渣。
他皱着眉头从战术背包里取出一个泛着金属光泽的探测仪,仪器表面的指示灯在昏暗环境中泛着幽幽蓝光。
当他将探测仪对准青铜巨门时,那些精密的传感器立即发出急促的"滴滴"声,频率越来越快,在空旷的地下空间形成诡异的回音。
安卿鱼拍了拍沾满古老灰尘的双手,细小的尘埃在空气中形成一道朦胧的雾霭。
他推了推眼镜,镜片反射的光线正好遮住了他眼中闪过的思索:“他们应该是找到了其他入口。这个巨大的青铜巨门应该不是我们可以打...”
"嘎吱——嘎吱——"
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突然打断了他的话。
那扇布满铜锈的巨门竟然缓缓向内移动,门轴转动时发出的声响像是千年未动的机械突然苏醒。
门缝中喷涌出一股带着腐朽气息的阴风,吹得众人衣袂翻飞。
安卿鱼镜片后的瞳孔骤然收缩,整个人僵在原地。
他缓缓转头,看向距离青铜门最近的李德阳——这位安塔县守夜人,此刻正保持着极其滑稽的姿势:
左手悬空,手掌虚按在门面上,右手还举着那个疯狂闪烁的探测仪。
李德阳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,嘴巴微微张开,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般呆立当场。
“我特么...”李德阳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,他机械地转头看向几人,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?”
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,喉结上下滚动。
右手举着的探测仪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,但他已经完全顾不上看了。
“我就是检查一下...”李德阳的声音越来越轻,带着浓浓的自我怀疑,“手碰到了这个门,靠一下...就一下,都还没用力..就一下啊...”
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话,他那只悬空的左手又轻轻往前探了探。
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