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黄玫瑰。”
鹿凌霜:“啊?”
她们意识到了不对劲,齐齐看向乐易。
乐易组织了一下语言,慢条斯理道:
“其实,你们都对,这个没有统一答案。”
“我这个超能力名叫:她祂花语。这是我很想带出去、希望现实中也能拥有的技能。”
“尤其是,我这个魔女监护人,周围都是你们这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,呵呵,这个能力真的很适配我,也很强大……”
听他这么说,二女的好奇心完全被吊了起来。
陶然兴致盎然地猜道:
“根据观者看到的花来获得不同的效果?不同的花、不同的花色,效果就不一样?是这样吗?”
乐易赞赏道:
“接近了,不过光看不行,还得说出来,而且所见与所言必须一致,还必须是在我把花变出来后的一分钟内、我问了你们,你们告诉我结果才行。另外就是,一天使用次数有限制……条件有点多,但不算苛刻。”
鹿凌霜往他身上靠了靠,有点遗憾:
“我还想说,如果知道了最好的一种花,记下来,以后专门说那种就行了……”
“这么明显的空子肯定不会让你钻的啦……易哥,都有哪些花、哪些效果?”
乐易愣住了,尴尬道:
“哪种花不是我说了算的,我就相当于开盲盒一样把花端上来,让你们看的。它也没个技能图鉴什么的,我也不清楚总共有多少种花、对应多少种效果。不过有几个效果我是知道的,很不错,我很满意……”
感受到他悠然自得的语气,二女都很开心。
不知不觉间,她俩的心绪变得非常容易被乐易所牵动,尤其是近距离的时候,那种生命律动的步调趋同、悲喜相通的感觉,让人很容易沉迷其中。
陶然私下和鹿凌霜聊过这个话题,她俩也是目前这个家里对此感触最深的,陶然自己的评价是“既喜欢又害怕”。
“凌霜姐,我不像你,你还有身体,”陶然当时是这么跟鹿凌霜说的,“我没有身体,从房姐的房间出来,我的感观、感触,其实绝大多数都是来自易哥这个媒介,可以说,如果没有易哥,我们这样的魔女,对现实世界的冷暖也就没有了感知,自己就像是个吃啥啥不香、没有知觉没有反馈的纸片人……我是既喜欢又有点害怕,真的。”
“我怕自己完完全全失去了独立生存的能力,失去了对生命、生活的感知,怕自己变成了一个很钝感很麻木的人……”
当时的陶然笑中带泪,搂着鹿凌霜叹道:
“所以我现在很纠结、很矛盾,既想多陪在易哥身边,又不想一直在他身边……刚好有你,帮我分担。”
鹿凌霜也是心有戚戚:
“陶然姐,我懂你。我有时候恨不得24小时跟易哥黏在一起,有时候只想23小时黏在一起……”
陶然:“……我们说的好像不是一回事。”
“但是症状好像很相似啊?……奇怪了,明明我还没有被易哥收容啊?怎么会出现和你一样的症状?”
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这是你恋爱脑所致?”
“啊,是这样吗?”
这样的谈话发生过数次,不过也仅限于她们两个魔女之间。
陶然有些话没说,但是鹿凌霜自己听了出来:
除了她,家里的其他魔女,都大差不差,都对乐易有着这样的感官依赖,换个俗套点的词就是“生理性喜欢”或者“生理性依赖”。
陶然好几次想暗示鹿凌霜,如果家里其他魔女也想“分一杯羹”,希望她能够多多包涵、多多体谅,给姐妹们一点机会……但她都把话咽了回去。
鹿凌霜收拾心情,俏皮地拍了拍乐易的腹肌:
“易哥,玫瑰怎么样?效果好吗?……对了,我和陶然姐的回答不同,如果效果生效,是取谁的回答呢?”
乐易一怔,像个霸道总裁一样把二女揽过来、靠在自己身上:
“你们都是我的翅膀。”
鹿凌霜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