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迁从草垛里不情不愿的醒来。
打着哈欠揉揉眼睛,探出了半个脑袋观察情况。
此时西门府的后门,约莫有二十几个小厮,正费力抬着几个沉甸甸的大黑箱子,趁着夜色鬼鬼祟祟的朝前走。
“吴军师,我这一觉,错过什么了?他们这事搬得什么呀?”
“明知故问,调皮。”
“不是,军师,我真没明白,我刚睡醒。”
“自然是西门家的家底喽,花子虚家失窃,他西门庆怕了。他不是爱财吗?好,那我便从财上下手。今夜你需得好好努力,让他西门庆身无分法,跌做平民。到了那时,我再给他头上栽赃几起人命官司,好让他知晓这时间的人情冷暖。待得他在监牢中求救无门以泪洗面时时,我等再施以援手,这必然能让他心服口服,知道谁才是真正对他好的人!”
时迁听得后背直抽抽,心说:幸亏我时迁是个贼,要不然让你吴用这鸟人给盯上,我踏马不似也得脱层皮啊。
“军师高明,军师高明,那我何时动手?”
“你且先暗中跟上,踩好点,待到子夜,咱便动手了。”
“是,军师!”
……
西门庆的西门府,是一处五进的大豪斯。
但作为阳谷县的首富,他手里只有一栋别墅,这合理吗?
显然是不合理的,他名下房屋田地有许多。
通过商业手段合法获得房屋,在原主的记忆里,起码有五处。
那么西门大官人没事还爱放点小贷款,这不合法的宅院房屋,十几二十处也是有的。
就更不用提,他拿来做生意的药铺,还有专门放出去租赁的沿街商铺了。
粗略算下来,几十处房屋,那都是往少了说。
真要往多了说,那完蛋了,原主自己都记不得有多少。
或许问问替他打理这一切的三房夫人孟玉楼,那说出个大概来。
小厮们口中的祖宅,说的是西门庆爷爷的爷爷的爷爷……爷爷当时住过的小破房。
就在城墙边上,挺破败一人迹罕至的地儿。
这小小的宅院里共有两间房,破破烂烂,年久失修。
有多小呢?
小厮们二十几人外加十个大箱子进了院儿,装不下。
箱子统统都搬到房间里,小厮们便锁了门,匆匆而回。
他们走后不久,时迁口中叼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