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三竿,怎地嫂嫂还未起?”
潘金莲道:“向来是今日伤心过度,身子闹了病罢。我听叔叔言语急切,是出什么事情吗?”
武松张张嘴,羞于开口,憋了好一会,憋出来一句:“嫂嫂,二郎遇上些麻烦,想来借些银钱。”
此时,他身后一群打手,忍不住发出嗤笑。
武松回头瞪眼:“尔等笑个鸟啊!”
“叔叔,是带了客人来吗?”潘金莲声音再度传来,并且多了些穿衣声。
“不怕嫂嫂笑话,是债主跟来了。”
“二郎莫急,奴家与大郎这些年苦苦经营,倒是也攒下了些钱财。叔叔稍等一回,奴家这边来了。”
说完这话,潘金莲洁白细腻的小手,紧张的掰开了陈嘉豪那不安分的手,压低了声音。
“大官人莫要闹了,你速速跳窗而去,若被二郎发现,你我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。”
陈嘉豪缩回手来,意犹未尽,翻身站在窗台上,回首低声回道:“小娘子莫怕,他这三千两银子的嫖资,到底还是要掏我的腰包。你且按照我吩咐的说,我先走一步。”
潘金莲幽怨的目送陈嘉豪跳窗离去,而后转身下楼。
“叔叔,怎地事情?这群人为何如此凶神恶煞?”
武松羞愧低头:“说来话长,俺是被人陷害的。嫂嫂,您手头可有纹银三千两?俺武松先行还了他们,等到查清真相,这钱自然会还给嫂嫂。”
潘金莲佯装惊讶:“二郎呀,我与你大哥辛辛苦苦揉面卖炊饼,不过是小小商户人家而已,哪里会有这些银钱呢?二郎,你是如何欠了这许多银钱的呢?”
武松脑袋低得更低了,说话也不似往日那般豪气:“俺定是遭人陷害了,嫂嫂莫问。”
这时,几个打手笑嘻嘻七嘴八舌起来。
“小娘子,武都头宿嫖一夜,点了八位姑娘,这才欠下许多银钱。”
“您也莫怪都头,此事并不光彩,他不愿说,也是情理之中。”
“……”
武松回头瞪眼,正欲训斥几名打手。
潘金莲依然瘫坐在地,哭得梨花带雨。
“怎地你会惹出这般祸事来呀?二郎,他们定然是在说谎,他们定然是陷害你,对吧?”
武松用力点头:“嫂嫂所言极是,俺武松也是如此觉得!”
打手头头冷哼一声:“你们说陷害便是陷害了么?武都头不妨敞开衣物自己瞧瞧身上,那八位的姑娘的香唇印子几何呀!”
“看便看,俺武松还能怕……”武松一扯衣襟,当即神色慌张,把衣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