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金莲不是什么胆大的女人,喂武大郎喝药时战战兢兢,这几天守孝也提心吊胆。
如今,武松归来在即,又被郓哥威胁,她眼泪就掉了下来。
郓哥不识趣的抬手,想要趁机摸潘金莲的脸蛋。
“小娘子哭个甚?武都头怕是晌午才到,你有的是时间满足我的条件。”
啪!
陈嘉豪抬手打掉了郓哥的咸猪手,站到潘金莲身前,冷冷一笑:“郓哥儿,我她答应你了。”
潘金莲满目错愕,不可置信:“什,什么?大官人您这是说的什么话?奴家现在可是官人的……”
陈嘉豪不耐烦抬手,将潘金莲推回屋内,低声骂道:“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?乖乖去床上躺着,让我郓哥兄弟好好爽一爽!”
言罢,陈嘉豪探手,将郓哥也拽进房屋内,反手关门。
“西门大官人,这是真的吗?我没在做梦吧?”
幸福来的太突然,郓哥懵逼了。
陈嘉豪笑呵呵的,退后半步,伸手拍拍他肩膀:“自然是真的,谁愿意招惹武都头啊?快去办你的没事吧,她若不愿意,你便直接用强的,我帮你看着门。”
潘金莲闻听此言,顿时如遭雷劈,柔若无骨的婶子,一下就趴在了武大郎的棺材上。
这一刻,她觉得自己认清了西门庆的真面目,一时间追悔莫及,抱起武植牌位,泪流满面。
“大郎,我知错了,我也不曾想,他竟是这样的人,还是你对我好……”
潘金莲哭到一半,忽然听到身后一声闷哼。
回头一瞧,顿时吓得花容失色,周身发抖,脊背冰凉。
“大,大大官人……”
因为,陈嘉豪趁着郓哥色迷心窍分了神,直接出手拧断了他的脖子。
“金莲娘子莫怪,方才那些侮辱之语,只是在设计让他放松警惕。”
陈嘉豪漫不经心说着话,缓缓将郓哥的尸身放置在地,伸手搜寻一番。
潘金莲目瞪口呆的凑过来,询问道:“官人,你杀了郓哥,这尸身要如何处置呀?”
“你莫要管,你需晌午时分,跟武都头说你并未与我有染……”
声音停止,陈嘉豪从郓哥怀中掏出一封信来。
拆开一看,是武大郎之死的经过。
揣起信件,扛起郓哥,陈嘉豪便要从后门离开,趁着街上人少,处理掉尸身。
“我只说与你未曾有染,可叔叔若是不信,又当如何?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