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，凑近她小声说道。
“姐姐，我告诉你，你别告诉别人哦！”
程胜男吞了口口水，狠狠点头：“我绝对不说。”
“渣男就是林星辰，他说喜欢我，让我脱衣服给他看，还夸我好看，只是没有全部脱掉，他就生气了。”
“然后...然后呢？”程胜男将拳头捏的咯吱作响，一股无名怒火迅速燃起。
汪芙芙四处看了看，咦了一声：“好像有老鼠。”
“没关系，先说说渣男的事儿。”
汪芙芙捧着脸，一脸笑意：“虽然有时候他会生气，但他会陪我吃饭，陪我逛街，陪我看电影，陪我旅游，陪我做很多开心的事，我喜欢和他在一起。”
“只是我妈妈不喜欢他，我就偷偷去见他...”
说到这的时候，汪芙芙的眼神闪了闪，伸手揉了揉脑袋。
“那天他和别的女孩在一起，做只有我们一起时才做的事，我很生气，他却骂我是疯子。”
“疯子...”
“啊，对，妈妈说我是生病了，所以才要去医院治疗，只是院长阿姨有时候很好，有时候很凶...”
“有时候我不想回答问题，院长阿姨就会将我关到小黑屋，他们会打我，会电我的脑子。”
汪芙芙甩了甩脑袋，表情带着痛苦。
“院长阿姨说我只是生病了，病好了就能回家找妈妈。”
眼泪在眼眶不断打转，程胜男突然明白了她所有反常的行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