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秒还在高兴能用一个二房的外室子搭上永宁侯府,下一秒,瞧见了衣衫不整的蒹葭后,笑容顿失。
“你是何人?竟敢在岑国公府放肆!”
蒹葭泪眼婆娑地抬起头,眼中满是无助与哀求,“我…我是今日献艺的琵琶女师,因身体有些不适,适才在花厅休息了片刻。可……不知怎的,二少他突然就……就对我……我挣扎不过,是趁他不备,打晕了他才逃出来的。”
“求众位夫人明鉴,替我做主!”
自以为目睹了真相的那位小姐素日里也是个热心肠,跟着跑了一路,自己还在喘着粗气呢,就忙不迭的开口替蒹葭作证。
“她说的都是真的。我亲眼瞧见顾家二郎在轻薄这位姑娘。要不是我误打误撞,她都逃不出来!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,真是太可怕了!”
说的有鼻子有眼,还有证人。
一时间,宾客们瞬间议论纷纷。
素日里顾远渡寻花问柳,世人也只笑称一句风流。
可要是在自家宴会上出了丑事,那可就称得上是色令智昏,甚至会连累整个岑国公府的风评。
虞氏深知这一点,故而脸色变得铁青。
扫视一圈后,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沈棠棠身上。
“阿棠!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