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烧的地方,放完狠话之后,满心满意只剩下了一个念头——让沈棠棠那个高傲的贱女人,心甘情愿的雌伏于他顾远渡身下!
一旦有了这样的念头,就再也止不住。
顾远渡对眼前环肥燕瘦的姑娘们,自然也都没了兴趣。
“是这丝竹声吵得很!滚滚滚,除了蒹葭,全都滚。”
他不耐烦的皱眉挥手,将其余人都赶了出去。
见他的一颗心不知道飘到了何处去,蒹葭心中冷冷一笑。
果然男人都是如此。
昨日床上还是心肝肠肉的叫着,今日就能移情别处,毫不留恋。
可她虽然是花魁,却已经年纪渐大,顾远渡是她如今能抓住的最年轻俊朗的公子哥儿,而且比旁人好糊弄太多。
蒹葭早已经打定了主意,她要嫁进岑国公府,哪怕只是做个姨娘。
故而趁此机会,她试探性的开口道,“二少爷,是奴家伺候的不好么?今夜都没见你笑过。”
“不干你的事,不要瞎想。”顾远渡有些不耐,但还是出声解释了一句,“是我嫡母。她烦得很,非张罗着要在府上办个赏花宴会,想从中挑个女眷,把我的亲事定下来。”
“……原来如此。”
蒹葭眼珠几转后,将顾远渡的酒杯重新斟满,“其实…不论二少爷想要谁,那都是那女子的福分。”
“只希望您娶妻之后,不要忘了奴家~”
顾远渡唇角微勾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后,钳住了蒹葭的下巴,用嘴巴渡了过去。
蒹葭勾住他的脖子,正想要加深这个吻,却被他无情推开。
“果然婊子就是婊子。百依百顺,真他妈的没劲儿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