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可我,也不想给你机会。”
话音未落,便响起“嗙”的一声。
花瓶的碎片散落满地,顾远渡猝不及防的挨了一下后,昏死在了地上。
为保万全,沈棠棠蹲下身子探了探他的鼻息。
在确认还有气儿后,她开始思考一件事情——事发突然,怎么样才能把这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弄走?
与此同时,一双白底皂靴悄无声息的迈入眼帘,这让沈棠棠瞳孔一缩。
又会是谁?
她猛地抬头,在看清来人后,她蹙起眉头,“你怎么会......”
顾揽之抿着唇,眼睛环顾了一圈后,声线清冷微寒,“要帮忙么?”
沈棠棠红唇微张,看向二话不说就开始搬人的顾揽之,没说完的话堵在了喉咙里。
将人挪到门口后,顾揽之上下瞧了瞧她,“你可有受伤?”
沈棠棠摇摇头,回想起刚才的险境,她彻底冷了眉眼,“守卫森严,他是怎么进来的?”
“我来的时候,家丁们都窝在耳房中避雨,喝的烂醉如泥。那桌上的酒菜都是主子才可用的,想来,是被人收买,失了戒心。”
说完这些,顾揽之晃了晃手里拎着的顾远渡,“他冒犯于你,你想怎么处理?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