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司马凌风坚定地道:“确定,飞羽把可儿交给我了,这事儿我能做主。”
江行云道:“既然如此,那什么时候想手术,随时通知我。”
她已经尽到了告知义务,他们不听,她也没办法。
求医,求医,上赶着会惹祸的。
于是,她连秦可可的面都没见到,就被‘赶’了出来。
回到知州府衙门,宇文清和徐青山已经等候多时了。
宇文清递上文书,“主上,我已经拟好封赏条陈,您过目。”
江行云无奈地道:“外祖父,都说过好几遍了,叫我名字就行。”
宇文清慈祥欣慰地笑道:“在人前不可以如此随意,这关系到你的威信。”
江行云失笑:“行吧,您随意。”
拿过文书,快速翻看着。
对于此次保卫战的军中封赏,她十分大方,什么年月都得强军拥军。
确定一些关键人员无误,签上名字,盖上私章。
交给徐青山:“核实一下,第二日就去颁赏,别墨迹。”
徐青山接过去,“是!”
当然,江行云也没大撒把,没忘搞个微服私访去军营看看,看兵士的军饷和奖赏可如数发到手里。
她早有话在先,谁敢贪一文军饷,不光掉脑袋,全家都跟着倒霉!
现在的大坏境和民众认知水平,一人犯罪一人当,根本就起不到有效的约束,连坐很有效。
江行云正在起步阶段,赌不起人心,连坐程度比北昌和东穆还严厉。
一人犯罪,全家遭罪,犯罪前先考虑考虑你能不能承受后果。
将士们见赏赐抚恤下来得这么快,这么多,心下亦是欢喜,干劲儿更足了。
该得银子的得了银子,该升官职的升了官职。
上头有钱又大方,什么都好说。
转眼一个月过去了,经过江行云的新规整治,官场、军中、民间气象都焕然一新。
宇文清感受着蓬勃向上的气氛,跟徐青山感叹道:“果然是太子殿下的后人呐。”
徐青山也感叹道:“幸亏不像先帝啊。”
宇文清失笑:“先帝早年还是挺英明的,但无奈接了个烂摊子。
瞻前顾后不出重手,一滩稀泥越摸越匀,最后就爱咋咋地了。”
叹息一声,问道:“垣城现在招募多少兵马了?能应对接下来的大战吗?”
徐青山报喜不报忧,“放心吧,咱们垣城全民皆兵。
八十岁老叟能挥刀,十岁小子能杀人,连妇女都能救治伤员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