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病了不爱去医院这一点还真是一点没变,只有从小与陆纪言一起长大的自己才知道,陆纪言怕打针。
好在地板上铺着毛绒地毯,陆纪言睡一觉也不会太着凉。
苏鸢看了看陆纪言的脸,脸颊有些红红的,看来是发烧了,无法忽略他脸上的那一个巴掌印,估计自己是第一个给他巴掌的女人吧。
用手轻轻的摸了摸陆纪言的脸。
昏睡中的陆纪言,感受到一阵凉意,而现在自己最缺的就是凉意,迷糊中伸出手去触碰苏鸢的手。
还不够,还需要更多的凉意。
苏鸢看着陆纪言摸着自己的书不停的在自己脸上敷,有些好笑。
现在的陆纪言没有意识可言,感受到凉意的来源,陆纪言把凉凉的手拉向自己。
苏鸢一个不留意就被拉向陆纪言,本就无处宣泄的陆纪言碰到了一个凉凉的物体,自然是爱不释手。
这该死的凑巧,苏鸢被陆纪言一把拉下来,正好碰到他的唇,想要起身。
陆纪言好不容易有了解热的来源,哪里肯放手,在苏鸢还没爬起来之前,陆纪言就已经搂紧她的腰。
滚烫的唇因为苏鸢的移动而移到了苏鸢的耳旁。
陆纪言伸出舌开始舔了起来,一下又一下。
这暧昧的动作让苏鸢立刻红了耳垂,感受到耳垂慢慢在发烫陆纪言不甘满足于耳垂,一点一点移动,蹭着苏鸢娇嫩的肌肤。
“陆纪言,你干嘛你松手。”
苏鸢想要解开陆纪言对自己的束缚,但是这该死的男人,明天都发烧了为什么还这么大力气。
烦躁的声音好熟悉,陆纪言睁不开眼,迷迷糊糊的吻住了那烦躁的声音,小心翼翼的,浅尝起来,但是后来却越发的不满足起来。
一只手禁锢住苏鸢,另一只手早已钻进衣服当中。
“唔,陆纪言你放手,你滚蛋。”
身上的人儿越是挣扎,陆纪言越觉得莫名的兴奋,心中有一头野兽快要冲破牢笼。
“嘶~”
一阵痛感,从舌头传向大脑,拉回了陆纪言的理智,睁开双眼,印入眼中的是苏鸢的脸,憋红了脸,双眼含着泪。
该死的自己又做了什么,陆纪言动了动,自己的一只手在在苏鸢的丰盈之上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不知道。”陆纪言赶紧把手伸出来。
趁着陆纪言松开了手,苏鸢赶紧起身,用力的拿手擦了擦嘴,“你是禽兽么,我好心的帮你你却每次都这样。”
这样短短的一句话堵住了陆纪言所有想说的话。
“药给你,我希望你不要在出现在我的面前了,S市的事你应该快处理好了吧,我希望你可以尽快回到你的A市,不要再来纠缠我,打扰我的人生了!”
苏鸢是跑着出去的,陆纪言看了眼一旁的退烧药,结束了是么,五年前就已经结束了,现在的幡然悔悟没有一点用了,确实自己与苏鸢唯一的羁绊——孩子,都没了,苏鸢又怎么可能会给自己机会。
从床头柜中拿出那一枚一直没有来得及送出去的戒指——钟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