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!”
“参见……”终于,几名太医和宫中的稳婆都几乎被拖着赶到了东宫,汗流浃背,正准备请安时被白皓轩一把拉到床前:“快看看她!若小萱儿有个什么事,你们就当心脑袋!”
“是!是!是!”惊吓间,一群人一翁而上就为了保住自己的脑袋。
白皓轩坐在床前紧紧拉着我的手,满眼的焦急。
“太子,宫侧妃是准备生产了,所以请您先移驾到外厅等着。”一名稳婆战战兢兢地对白皓轩说着。
“本太子要在这呆着!”白皓轩的眼不曾离开我,但想到如何能让一个不是孩子的父亲的人看着自己生产,这般尴尬的事情想想就觉得面红耳赤,于是我挤着力气对他道:“你先出去!”
“小萱儿……”
“出去!”我固执地坚持最终让他离开。
生产的过程是漫长而延绵痛苦的,尤其是在这个没有破腹产的年代,那种痛几乎能把人的呼吸都夺走,几度我都曾以为自己已经死去,但却又在下一波的疼痛袭来之时又清醒地发现自己还是没有解脱。
“宫侧妃,使劲!使劲!”一旁的稳婆已经满头大汗,伺候在屋里的下人个个手忙脚乱,不停地为我擦着汗,不停地换着热水。随着进进出出的关门声,白皓轩渐渐转急的咆哮也落入我耳中,但此刻我已经什么也顾不上了。
“快了,快了!已经可以看到头了!用力!用力!”仿佛看到希望的曙光般,稳婆不住地对我喊着。
不知时间过了多久,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在生不如死的边缘徘徊了一招后,随着“哇——”地一声嘹亮的哭喊传入我耳中,我终于在迷迷糊糊中昏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