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室透着阳刚气息的书房内门窗紧闭,隔绝了阳光的照射,室内一片静谧,哑伯手中紧紧拽着一封信,周身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。他面无表情地望着墙上一副山水画,但知情的人知道这名老者恐怕早就动了怒。
默默深吸几口气,哑伯缓缓转身看着单膝跪在地上的男子开口:“此事当真?”
“宫主,此事千真万确,小姐她确实成了上官辰逸的奴妾。”来人据实禀报着,但心中不免捏了把冷汗。
哑伯手中的信纸又紧拽了几分,双拳上的青筋跳跃,半响,才放开双手,叹口气道:“下去吧柏见,多找些人看着,随时回报。”
“是!”柏见瞬间转身消失在房内。
哑伯眼见柏见离去,长叹一口气,跌坐在椅子内,一脸忧心急怒。他没想到那丫头居然将自己弄到如此狼狈的地步,更不知道是否该告诉旭尧这件事,如果旭尧知道后,不知会有何举动,以旭尧对她的心,哑伯不敢轻易地说出。
哑伯再次将手中的信纸摊开,轻抚额头,无声地叹口气道:“丫头啊!你真是让干爹心焦啊!怎么从来不会照顾自己呢?你让干爹怎么办?你让我怎么跟旭尧交代?”
“干爹,什么事让你无法给我交待?”
正在哑伯发愁之际,旭尧猛然推门入内。其实,早在柏见进门之时旭尧就已看到了,这本是很常见的事,但不知为何,他心中却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,一直强忍着冲进去的冲动,直到柏见离开,他才走入书房内,就想确定心中的不安仅仅是杞人忧天,可却在接近时听到哑伯的最后一句话,不安在心底更加强烈。
意外看到来人,哑伯一时有些无措,却也仅是瞬间就镇定自若,不动声色地将信收回袖中,道:“没什么,只是想到你娘的事了。”
旭尧早已注意到他一瞬而过的慌张,自然没有放过他将信收入袖中的动作,直觉告诉他定然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哑伯不想告诉他的,心中的不安在扩大。
“干爹请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吗?”旭尧知道哑伯既然都能将身份告知他,定然不会再隐瞒其他,除非是与那个丫头有关的事,怕他伤心,所以一直没再碰触过。但在旭尧心底,那个丫头是他唯一在意的人。
看着旭尧坚定决绝的眼神,哑伯知道他定然预料到些什么,于是决定也不再隐瞒,长叹一口气,将手中的信纸交给旭尧道:“你自己看吧!”
旭尧接过信纸,犹疑半刻,深吸口气将其展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