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辰逸是暗影门的门主。”哑伯低低蹙了蹙眉,又道:“那她刚刚来这所谓何事,难道这么久了还不放过你?”
“她来不是为我,而是为了一块血玉。当年我娘走的时候曾偷偷带走一块血玉,据说那块玉里藏着一个前朝的秘密,我娘本原想如果被抓到,也能用这块玉换回我的命。后来,我娘故去,临走之时要我千万将玉藏好,却不知有何用意。但这玉已经曾为我娘唯一留给我的东西了。”沉霜有些哀伤地叹口气。
“难怪你知道如何建立蚍蜉。血玉这事,恐怕另有蹊跷,否则不会过了这么多年叶筱璇才想要回。”亚伯细细地想着,总觉得似乎有遗漏。
“不是她要的,是上官辰逸,她现在虽然嫁给上官,但其实仍然在为他做事。”
“上官辰逸?恐怕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啊!”哑伯低叹。
“哑伯,能否请你别将此事告诉梓萱?”沉霜恳请道。
哑伯不明所以地轻挑眉,无声地向她询问。
“如果让梓萱知道此事,以她的性格,难免会想一探究竟,而她现在在上官辰逸身边,实在让人担心。”
“恩,确实,以她的性格,如果事情无关自己人,她定然不理会,但跟你有关,只怕她会按捺不住吧。此事我会再派人查明,萱儿那边就暂时不说了。”哑伯想了想,觉得沉霜说得有理,便答应了。
当哑伯离开,沉霜一个人默默地坐在窗边,望着着天低叹:“哑伯,对不起,有些事真的不能说,如果时机到了,自然会明了,只是那时,希望你们不要怨我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