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的沧桑,我不知道要历经多少世事才能拥有这样的眼眸,但她却让我没有来的感到心痛。
“哎!姑娘,我知道你防着我,但我真的没有恶意,请给我一个机会,我诚恳地希望能和你好好谈谈!”为了表示我真的没有坏心,还刻意向后退了一步。
“我不认识公子,也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。”她冷漠地瞥了一眼,转身就要走。
“难道,你觉得这样一直自我放逐下去能找到你希望的生活吗?”我在她身后低低问道。她明显地震了一下,却又往屋中走去。
以为没了希望,我正打算离开,等回去后再想别的方法,谁知,她屋中传来冷淡的话语:“既然公子有事,那就进来吧,不过,只有一炷香的时间。”
一听这话,我就露出了一个会心的微笑。
“公子有什么话说?”坐在桌前,她礼貌性地给我倒了杯茶。
“外人总叫你瑶姑娘,不知你的真名如何?”我喝了口茶道。
“不值一提!”她依旧冷漠。
“姑娘能弹得一手好琴,实在让在下佩服,姑娘的琴音总让人有种身历其境地真实感。天下之大,若姑娘你称第二,恐怕就没人敢称第一了。”我不以为意地道。
“不敢!”她冷讽地撇撇嘴,仿佛认定我这番赞美之词不过是些虚伪的场面话。
“姑娘琴好,想必面容也佳,就是不知为何要将面纱蒙上?在下是否有幸能目睹姑娘的真面目?”我依旧不疾不徐地说道。
“怎么,方公子说的重要之事就是这个?如果是此,那就恕我不得不送客了!公子,请吧!”好像我的话踩到了她的痛处,她清冷的情绪变得有些激愤。
“想必,这就是你伤口上的痛吧?如果,你连自己都过不了这一关,就算将自己流放到天涯又如何,痛依然还会痛,伤依然还是伤,就算将自己武装得犹如铜墙铁壁,心还是软的,情在心上砍的口子永远都不会愈合。不能伤害别人,只能折磨自己,这就是女人最悲哀的事。”
望着她惊呆的模样,我微微一笑,将头上的束发绳拉掉,任一头秀发倾泻而下。
“你,你!”她更加震惊了。
“我是女子!却从不觉得女子应该被那些男人所创造出来的不公平的规矩约束着。”我朝她淡淡一笑。
“我无法像你这么潇洒,更没办法做到。”她哀伤地叹了口气。
“不是你没办法,是你不知道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