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去了青楼后我连续几天夜夜当梁上君子,天天当八卦人士,逼得旭尧不得不与我一起行动,他的脸色是一天黑过一天,而我的脸色却是一天红过一天。终于,在某个良辰吉日我结束了他的这种煎熬。
“旭尧,走,跟我逛窑子去!”我自得地摸着小八字胡,直接无视他愤怒控诉的双眼,抬脚朝墙外飞去。
“怎么今天不当梁上人啦?”看着我正大光明地走入那家妓院,他极度鄙夷我最近这段时间的作为。我撇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,开始专心应付眼前人。
“这位爷,您上次这样说我们百花楼,这次怎好让这地儿脏了您的脚?您请回吧,我们今儿不做您的生意!”那老鸨一看是我,本来欲迎接的姿势硬生生地给扭了回去,狠狠地白了我一眼,一招手,唤来几个家丁打手,摆明了欲将我驱之而后快。
“哎呀,王妈妈,您别这么说,我这不是为上次的口误来道歉了吗?上次是我不对,王妈妈您大人不计小人过,别跟我斤斤计较了吧!王妈妈您这张年轻的美颜要能笑笑定是倾国倾城的。”厚黑学是现代生存的必修课之一,我自信还是学了个七七八八的,无视旭尧不可置信的神情,对着脸色稍霁老鸨继续加温:“王妈妈,其实您这的姑娘都挺漂亮的,一点也不比别的地方差,生意一定很红火吧?呵呵我那天说您生意差是瞎说的,您千万别往心里去啊!”
“唉!这位大爷,您也没说错,我这的姑娘确实都是很漂亮的,但不知不知为何生意就是这么差。”估计我那话说到她心里的痛处了,老鸨叹了口气,让那些个打手下去,自己将我们引到大厅坐下,给我们倒了杯茶道:“实不相瞒,我们这很久都没有什么生意了,最近这段时间更甚。以前每天都还有些恩客,现在一个都没了,这个月给姑娘们的月奉都要拿不出来了。眼见有姑娘要走我这心急啊!”说着还不时抹抹泪。
“那王妈妈可曾想过要转让?”我状似担忧的问。
“想过,也有人曾问过,但我一直觉得价钱太低在犹豫着。”
“王妈妈,他们最高价出了多少?”
“500两。并且要遣散所有的姑娘,这是我辛苦了半辈子打拼出来的,我心疼啊!”
“王妈妈,若现有一人出价700两,并且保证不会让任何人离开,您看行吗?”
“真有这样的人?”老鸨激动的看着我,仿佛看到了救世主一般。
“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。”虽说我心里从她答应的那舜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