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会,在她耳边磨蹭着。
姜雪时被灼热的呼吸刺激得受不了,索性面对着他,“相公,我想睡!”
“可是我不想!”他像赌气的孩子,跟她唱反调。
“我怕疼,我不要了!”
程寂轻笑一声,“不会了,我保准今日不弄疼你!”
她一直以为程寂是洁身自好,不好女色的,怎么现在却像个无赖?
边说着,那人已经将她的保护甲褪去,让她羞得面红耳赤。
与昨日的生涩不同,他已经牢牢将姜雪时的性子摸透,让她比昨日更美艳动人。
耳鬓厮磨好一番,姜雪时自认为体力不俗,此刻腰也疼得直不起来。原来昨日他强忍着内心的冲动没有尽兴,今日将昨天的补上了。
姜雪时躺在他怀里担忧道:“你这样……若是我怀上了该如何是好?”
程寂不紧不慢道:“我让人备好了避子汤,一个月一两次不妨事,只当我今日任性。”
他这么说,姜雪时反倒有些心疼,程家一切都迁就着自己,担起了朝廷重任便顾不了家,原来做女人这般难!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