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阿五,带我去爷爷的酒窖看看。
对了,爷爷给贺流峥的那碗酒里面放了什么,你们还记得吗?”
姜暖刚问完,阿五四个小家伙便开始抢答!
“爷爷一共有两坛二十年的麦子酒,贴了双喜的那坛子里面,被爷爷叫做龙凤合和酒。
泡了沙漠来的肉苁蓉、悬崖采的淫羊藿,配上巴戟天、枸杞子,还有一支珍藏了二十年的林下参!
最妙的是加了点九香虫通络,再用桑葚干调和阴阳,贴了符,蕴了气!
保管喝的人强筋健骨,浑身暖畅!”
姜暖听着阿五重复爷爷的话,眉心一跳:“爷爷,他……”
她忽然觉得不好!
贺流峥喝了整整一碗,刚刚她给贺流峥的药,怕是也只是暂时压下了他身上的药性。
她连忙朝楼上跑去,果然,又见贺流峥满脸通红。
一摸,果然烫得惊人!
“暖暖……你……快走!”
贺流峥努力压制住心头的欲望,朝姜暖说道。
贺流峥蜷缩在床榻一侧,背对着姜暖,脊背紧绷如拉满的弓。
压抑的喘息在寂静中格外清晰,汗水已浸透他额前的黑发,沿着滚烫的脖颈滑落。
他死死攥着身下的床单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仿佛在与体内咆哮的凶兽进行一场无声而惨烈的搏斗。
“走……”
他几乎是咬着牙,从齿缝里挤出破碎的音节,声音嘶哑得不像他自己的,“求你……暖暖……快走……”
那声音里交织着痛苦的乞求与濒临崩溃的克制。
姜暖站在床边,静静地看着他剧烈颤抖的背影。
方才的惊慌与羞涩,此刻已被一种更为深沉、更为坚定的情绪取代。
她看到他强健的身体因忍耐而蜷缩,看到他宁愿独自承受撕裂般的痛苦,也不愿冒犯她分毫。
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撞了一下,酸涩而滚烫。
她想起他平日里冷峻面容下偶尔流露的温柔,想起他无论面对何种险境都毫不犹豫挡在她身前的背影,想起他此刻即便被欲望焚烧,也依旧将她置于自身之上的珍视。
一个念头如同破土的春芽,清晰而坚定地生长出来。
她不是被迫的解药,她是心甘情愿的归宿。
姜暖深吸一口气,向前一步,纤白的手指轻轻搭上他紧绷的肩头。
那触碰,如同火星落入滚油。
贺流峥猛地一颤,霍然转身,那双被情欲烧红的眼睛里,理智与疯狂激烈交战。他看着她,像是看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