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姜暖只是看到一个侧脸，就觉得这少年长相帅气，只是，他脸色苍白。
当她朝他看去的时候，他却眼神怯懦，不敢和她对视。
很快，罗奶奶拿来了她收集的月华露。
她是用矿泉水瓶装的。
五百毫升的矿泉水，被她装的满满当当。
“姑娘，你看，这是不是月华露？”
罗奶奶把瓶子递给姜暖。
罗哲听到两人的谈话，好奇地朝他们看去。
奶奶口中的月华露，是她有次在某个玄学爱好者的夜市上听说的。
听说，每月农历十五的夜晚收集的露水，就是月华水。
这东西很值钱，每一百毫升就可以卖上三千块钱。
而且，这东西不但玄师会需要，就是普通人用了，对自己身体也好。
比如，可以改善体质，滋养身体。
他从小有小儿麻痹症，与普通小孩不一样，又没有父母庇护，只有一个捡垃圾的奶奶照顾他。
所以，他在学校里一直被霸凌。
在学校的每一天，对他都是煎熬，他不想让奶奶担心，又想让奶奶伤心。
直到他初三那年，他再也不肯去上学。
后来，他就一直辍学在家。
也许是因为在学校被欺负的经历，导致他一直不愿意出门，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。
可是，为了不把生机的问题全部压在奶奶的身体，他就找了一些可以在家做的事情。
比如，他现在这个，帮人画画。
根据画画的要求，每单有几十到上百。
一个月下来，能挣三千。
奶奶的电动轮椅，就是他买的。
奶奶收集来的月华露，却一直没有卖掉。
有时，奶奶会给他喝一些，说能让他的小儿麻痹症好起来。
可是，喝了两年了，还是不行。
今天，奶奶总算带回来一位客人。
不过，看对方是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女生，不知道会不会买奶奶辛苦收集来的露水？
姜暖拿起矿泉水瓶子，虽然还未打开瓶盖，却发现里面露水晶莹，蕴含的月华灵气纯净充沛。
不用打开，就知道是真品，配的上世面上的四千。
“罗奶奶，您这瓶足足五百四十毫升，您倒掉一些，我只要四百毫升就够。”
姜暖道。
罗奶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