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我后天就要去找替代的纸了。
不过,比起天春纸的效果,会大打折扣。
毕竟,天春纸并非普通纸张,而是需要在清明谷雨前后时,取向阳坡上三年生春檀木的初生嫩皮,混合晨露与特定的花浆。
再由技艺高超的匠人手工捶打晾晒而成。
天春纸不但性温和,而且,其中蕴含初春的生机,灵气通透,能完美地承载和放大老玉石的滋养功能,和极强的抗污秽能力。”
“好……”
贺流峥话还没有说完,姜暖的电话忽然响起,来电显示:徐老。
姜暖立即接通,最近她也向徐老打听过有没有知不知道天春纸。
徐老在玄学圈内是泰斗,想必他的人脉肯定比她广。
不过,让她失望的是,徐老居然也没有门道,这么晚徐老突然打电话过来,或许……
“徐爷爷,晚上好,您吃了吗?”
“吃了,年纪大了,晚饭吃得早。
对了,流峥媳妇,你要找天春纸,我打听到石老前些年似乎收藏了一些古法珍纸。
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你要的天春纸?
不过,他脾气古怪,早已不理俗事,闭门谢客很多年,你能否求到,就看你的造化了。”
姜暖在电话里听到天春纸的下落,不由地呼吸一滞。
“多些徐爷爷,改日,我一定亲自登门道谢。”
尽管徐老说石老闭门谢客多年,但徐老给她指了一条明路。
她相信,她一定可以!
徐老在电话里笑道:“流峥媳妇,你不用这么客气……”
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,才把电话挂断。
贺流峥:“既然天春纸已经有了下落,就把心放进肚子里,好好休息吧。”
贺流峥看着姜暖最近三天都在为天春纸犯愁,也不由地心疼她。
这一晚,姜暖整个身心总算能稍稍放松下来,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深度睡眠。
当贺流峥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,竟听到姜暖发出轻轻的鼾声。
贺流峥轻手轻脚地躺在姜暖身旁,偏头看向她的睡颜,忍不住伸手轻轻捋掉落在她脸上的碎发。
她安静睡着的样子,像一只乖巧的猫。
她的皮肤又白又嫩,又像一颗大白兔奶糖,让人想要咬一口。
正当贺流峥盯着姜暖看得入神的时候,忽然,一条腿一只胳膊搭了上来,将他半边身子给搂住。
而且,越搂越紧,最后脑袋窝在他的胸口蹭了蹭。
就像一只寻找最佳舒服姿势的猫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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