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桑国立根本不停手,一边打一边骂。
刘玉和楚苗也加入其中。
直到姜暖进来叫停:“别把人打死了,因他你们四个进监狱不划算。”
法缘心中震惊不已,正不解他们是怎么知道之时,他忽然看到一道熟悉的黑影。
他定睛一看,竟是桑老太?
她不是应该被捆魂绳给死死地捆扎在棺材里,魂魄在棺材里煎熬得要死吗?
怎么会出来?
而且,上面还钉了钉魂钉,更加不肯定出来才对。
就算她侥幸出来,可这里是哪儿,她怎么可能来这儿?
法缘满脸惊恐地望向桑老太,就算刚刚面对桑国立四人,他都没有这么害怕过。
“你、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……”
“桑曾春,你真是好狠的心,我为桑家操劳半世,为你生儿育女,你居然要我们所有人都死!”
桑老太如一只恶鬼一样朝桑曾春扑去,吓得桑曾春嘴里不断念经咒。
可是,念了半晌,却对桑老太毫无影响。
“这不可能!这不可能……”
桑曾春嘴里不断重复着这句话,到最后他只觉得脖子被掐得生疼。
他千算万算,竟然没有算到,他会被桑老太这个妇人给掐死!
不行,他还没有把桑老太生的那些种都给杀了,他不能死。
他捏起佛珠,想要念咒,但却依旧行不同。
这怎么可能?
就在桑曾春难受得快呼吸不过来时,他忽然听到一道年轻的女声:“桑奶奶,住手,这样的人渣不值得你因他沾上血气。”
桑老太听到姜暖的话,立即冷静下来松手。
桑曾春这才得以喘、息,他也终于拿正眼朝姜暖看去,这才注意到这个年轻的女孩。
长得娇小可爱,看上去像个普通人。
但这会儿,桑曾春绝不会认为她是个普通人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
“姜家,纸扎匠。”
桑曾春瞳孔一缩,玄师千千万,各有各的门道,各有各自擅长的。
比如占卜、算命、看风水、画符,还有武力。
但纸扎匠姜家,他们精通扎纸人。
这纸人用处很多,无所不及,可用它们算命、占卜、看风水、画符,还有当武力用。
这会儿,他再看桑老太,她的脚下竟然有了影子。
姜姑娘把她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