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“下降头非常难解,且需要对症下药。
每个人中降头之后,反应不一样,受到的影响也不一样,就像……”
姜暖朝贺流峥看了一眼,随即不大自在地叫出那个词。
“老公和两位小叔子似的,他们身体受影响的程度不一样。”
贺流峥猛地听到她叫自己“老公”,心里划过一抹异样。
说不上来的感觉,前所未有。
二弟是从出生就病弱,他是六年前一场车祸变成植物人,三弟是小时候从楼梯上摔下变成瘫痪。
他们三兄弟身体受伤害的程度确实不同。
可是……
“老婆,爸妈身体康健,并没有什么影响,只是有一些基础病而已。”
“老公。”
姜暖再唤一声,第二遍明显自然很多。
“那是因为有你和两个小叔子在前面挡着。”
贺流峥:竟是这样?
如果他们兄弟三个都死了,那么……
一想到后面的事,贺流峥浑身都散发着寒气。
爸妈不能死,二弟三弟不能死。
他,也不能死!
“老婆,你能不能把降头除掉?需要多少钱,我出!”
贺流峥目光紧盯姜暖,心中期盼她能点头。
“老公,不但要花钱,还要花时间去找很多材料。”
她让贺家人把她的牧马人开来。
不一会儿,一具一米八八身穿蓝色衣服的纸扎人出现在病房内。
“这是?”
“大嫂,我怎么看着有些像大哥呢?”
“暖暖,你给流峥做纸扎人,会不会招来晦气?”
贺流峥也看向姜暖,这具纸扎人像是跟他一比一做出来的:“老婆,这是我?”
姜暖点头。
“先前,我看到你身上被下了降头,想帮你除掉,下午回家就照着你扎了一个纸人。
现在还只是半成品,却也能从你体内转移一些煞气出来。
等这具纸扎人完全制成,并将你体内的煞气都转移出来,再一把火将这具纸人烧了!”
闻言,众人都倒吸一口气。
恰在这时,晕倒的贺太太醒了过来,她迫切地问道:“暖暖,是不是流峥身上的降头就没了?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