聿礼轻松揶揄的曲南深却在看到肆意时,神色滞了滞。
曲南深有些不敢相信的擦了擦眼睛,不会错,眼前的肆意就是盛聿礼一天到晚在画室里画的女人……
可他听说了,那女人早就死了。
怎么,难道盛聿礼终于按捺不住寂寞,找了个替身?
盛聿礼察觉到曲南深狐疑的眼神不断的在肆意身上打量,知道他心里想什么。
于是,盛聿礼拿过肆意手中的茶点朝着他脑门砸去,“给你妈的,我记得她爱吃。”
说完还用眼神警告他不许乱看。
曲南深怯怯的收回了目光,咧嘴笑,“肆秘书,请问你是单身吗?”
“家有三个拖油瓶,算单身吗?”
肆意基本上条件反射的脱口而出,以往有人搭讪时,她都会这么回答。
因为只有这么说,她身后的三个竹马才会露出大白牙朝她傻笑。
曲南深惊诧的眼神看着盛聿礼,眼神似乎在说,你都疯成这样了?
盛聿礼冷硬的脸上裹挟着几分阴森,“曲南深,我觉得最近非洲的太阳不错,我应该推荐阿姨把你送过去补补钙。”
曲南深立马哭丧起脸,“别别别,哥,我错了。”
两人熟稔的相处方式让一旁的肆意忍俊不禁。
曲南深问,“肆秘书,你笑什么?”
肆意答,“没什么,只是觉得你们这样很像我那三个竹马,他们也是经常这样拌嘴吵闹。”
曲南深闻言,意味深长的拍了拍盛聿礼的肩膀。
三个竹马,看来他这兄弟的追妻之路漫漫长了。
吃饭间,肆意不明白为什么盛聿礼一下子就板起了脸来,就连曲南深在边上络绎不绝的说话他也是爱答不理的。
突然,曲南深笑意岑岑的说,“肆秘书,你给阿礼夹点菜啊。”
他跟盛聿礼多年朋友,所以再清楚不过了,盛聿礼这是在暗暗吃醋了,得哄。
肆意闻言,给盛聿礼夹了块肉。
盛聿礼平静的眼眸终于有了波动,唇角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。
曲南深心里鄙夷,出息!夹个菜就哄好了。
饭才吃一半,肆意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。
她有些尴尬的致歉,“不好意思,我接个电话。”
曲南深耸肩,大方的说,“没事,你接吧。”
肆意刚接起,电话那头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