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妇人们的打趣声,白婆子看着屋里忙活的白承安叹了口气。
“娘,好端端的,你叹什么气?可是腰又疼了?”
白婆子摇头,幽幽地说,“承安呐,咱们都看走眼了。要是当时没拒绝林家的婚事,现在……”享福的就是他们白家了。
被人恭维讨好的就是他们,哪有老张家的事儿?
“……”白承安沉默,然后生硬地转移了话题,“晚上吃面行吗?”
“你会做吗?要不还是我来吧!”白婆子挣扎着要起床。
她儿子的手是拿笔杆子的,从小到大,哪干过这些粗活。
再则,她也怕他浪费东西,山里粮食矜贵。
“娘,你别动,大夫说你得养着,还是我来吧!”
“也不知是哪个掏小子,往我们家门口撒水?要是让我逮着,我非打烂他的屁股不可。”白婆子狠狠的说。
“以后注意些,山谷里人多眼杂的,保不齐有人故意使坏。”
“可咱们也没得罪人呐,谁会针对咱?”
“谁知道呢!反正以后多长个心眼没坏处。”
“知道,我以后会更加小心,我还想看着你考取功名呢。”
白承安无奈,“娘,现在天下大乱,保命要紧,还说那些功名之类的干啥,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。”
“屋里就咱娘俩,说说有啥?”
晚上,林蓝家狠狠造了一顿。
一锅爆炒猪杂,一锅卤猪蹄,再焖了一大锅白米饭。
饭后,镖师兄弟摸着肚子,懒洋洋靠在石壁上,“林掌柜,照这么吃下去?我以后不得胖得走不动道。”
“不会,你们运动量大,不多吃点身子扛不住。”
“林掌柜,我强烈建议,以后下了山,你们多开几家铺子吧,最好,我们走镖途中都能吃上。”
“对,吃惯了你们家的东西,再吃别家的,总觉得差点意思。”
祁大夫翻了个白眼,“想得真远,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下山?”
“也对,谁知道外面什么情况?”
徐永川打断他们,“陈兄弟,裴兄弟,明天由你们带人去林子。”
“徐兄弟,你有事?”
“我想去县城看看。”
“去吧,是很久没听到县城的消息了,咱总不能一辈子猫在山里当野人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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