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活,荞生说了,差之……”
“差之毫厘,谬以千里!”
“对,就是这意思,这臭小子天天在我跟前念叨,我也没记住,你瞧,我这脑子多笨,要是真去学医,还不得要人命。”
张晓云端起盆便跑,生怕林蓝再给她塞祁大夫那去。
林蓝轻笑出声。
祁大夫师徒俩来到白家。
屋里,白婆子半靠在床头,疼得脸色发白。
“娘,祁大夫来了。”
“祁大夫,麻烦你了。”
祁大夫摆手,“哪疼啊!”
“这块。”白婆子指了指背脊靠近屁股的地方。
虽然位置有点尴尬,但她现在也顾不得这许多,治病要紧!
“摔到了尾椎骨。”祁大夫按了按,白婆子嘶的一声,脸色更白。
“大夫,还能治好不?”她可不想变成瘫子。
“我给你开点膏药,以后每天换药,应该问题不大。”
一听问题不大,母子俩都松了口气。
祁大夫收拾好,才问到,“嫂子,这寒冬腊月的,可得当心啊,咱年岁大了,跟年轻人比不了。”
“我当心着呢。”
“那怎么还会摔倒?”
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?早上起来的时候,一时没注意,踩到了冰块上,一滑,就这样了。”
“家门口怎么会有冰块?这寒冬腊月的,可别撒水在门口,滑倒多疼啊。”
“我没撒水在门口,估计是哪家小子调皮撒的吧?”
“或许吧!”
“行了,你好好养着,我明天再来给你换药。好好躺着,别惦记着干活。要是伤上加伤,以后说不定会影响走路。”
一听会影响走路,白婆子忙说,“我记住了,不干活,只养着。承安,给祁大夫拿点粮食。”
最近,村里来找祁大夫看病的,都会称几斤粮食意思意思。
祁大夫也没客气,接过粮食,顺手给了刘菲儿。
“你拿回去吃。”
“谢谢师傅。”
林蓝抱着孩子,坐在石头上晒太阳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