绕了几圈,将他捆在了树上。
“徐永川,你,你要干什么?”白承安挣扎,嘶吼。
他不会想趁着没人,把他弄死在这儿吧?
“不把你捆着,晚上掉下来怎么办?要是把脑袋磕坏了,还怎么考取功名?”徐永川难得解释了一句。
“可你把我绑树上,要是我想下来怎么办?”
“我打的是活结,你要想下来,就扯一下这里就行。”徐永川把打结的位置指给他看。
林蓝啧啧两声,男人一旦小心眼起来,比女人的尺度更甚。
然后,徐永川利落转身,一攀,就上了自己的屋子。
“徐永川,你真狗。”林蓝无声说出了后三个字,顺便冲他比了个大手指。
“不是你说的,都是乡里乡亲的,……”徐永川就躺到了树屋边缘,然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,“躺下,休息!”
不远处,白承安听着身后的动静,嘴角抽了抽。
徐永川特意把他绑在了树后面,不让他跟他们面对面,他只能听声却看不见人。
林蓝从背篓里拿出一张薄毯,盖在了两人身上。抬头仰望,能看到星空一角。
“今晚还能看到星星呢,咱们上山这么久了,还是第一次能看到星星的,好难得。”
“这里地势高,咱们睡的这棵树,是这里最高的,能看到星星没什么奇怪的。”霸气的把她往怀里一带。
林蓝扭了扭,小声说,“别闹,有人呢!”
“哪儿有人,我怎么看不到?”
林蓝以手抵在胸膛之间,隔出微弱距离,“保持警惕性,少人来疯。”
“我没想干啥?就是气!”
“气啥?我们清清白白的,又在你眼皮底下。别闹,这里可是老虎的领地,万一晚上有突发情况呢!我可全指望你了。”
林蓝捧起他的脸,安抚性的在他脸上亲了亲,声音软软的,听得人心里簌簌扬扬的。
“嗯,我护着你,放心吧!”徐永川气消了,搂着她,嗓音暗哑,“睡觉!”
远处的嘀咕声,变成了呼噜声,白承安却一夜未合眼。
他长这么大,还是第一次在野外过夜,而且,这里还是老虎的领地。
他手一直放在藤蔓的活结处,生怕老虎突然从哪个角落窜出来。
当清晨的第一缕霞光刺进林子,林蓝才睁开了眼睛。
“现在什么时辰了?”
“大概晨时吧!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