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“来了?”
那人嗓音沙哑,用面巾裹住脸颊,瞳眸锋利如刀。
林承泽默默将众人护至身前,差遣下人给他送去一沓银票:
“兄弟!求财的话,这么多足够!我今天高兴,不和你计较,麻烦让条道。”
黑袍大氅人捏了捏银票厚度,微微摇头:
“不够。”
林承泽蹙眉,再取出一锭金子,足够十两重,扔了过去:
“这是靖安城,我是林家二少,也算有名有姓,阁下求财,我求安稳,能花钱消灾,不愿舍命冒险。”
“但总得有个度,咱们各退一步,如何?”
世家子弟的风范向来如此。
碰见硬茬,甭管是不是银样蜡枪头,能花钱就花钱,事后动用关系找回场子。
黑袍人掂量金锭,依旧摇头:“不够。”
“阁下不是求财吧?”林承泽意识到不对劲。
“还不算太笨。”
黑袍人呵呵一笑,拔刀出鞘,刀刃划过地面,溅起点点火星。
散漫步伐,刀尖时而敲击,像在奏乐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