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你还挺好学的,可别怠惰了,仆户也有改变命运的机会。”
吕炎嘿嘿憨笑。
暗暗撇嘴。
哪是好学,分明是好色,看的不是书,而是上课的人,听的也不是课,是如听仙乐耳暂明。
如今,滤镜多少破碎一些。
自然提不起兴趣。
林青墨摇头,有些失望,随后问道:
“你最近在偷偷习武?我观你快踏足九品了。”
“不是为师打击你,习武注重的是天赋,想靠这个改变命运,实在太难。”
“而读书学文,无论高低贵贱,聪慧与否,只要你肯钻研,一定会有回报。”
吕炎惊得困意消散。
打了个激灵。
他可还记得,总旗官洪涛,传闻中的七品高手,都要捏捏根骨,才敢断言。
林青墨居然一眼就能窥破。
“糕手!”
“六品?五品?”
“该不会是宗师吧。”
吕炎一下子抖擞如报晓晨鸡。
破碎的滤镜,刹那破镜重圆。
在他眼中,林青墨宛若行走的宝藏。
若真是宗师,她手里攥有多少高品功法?不敢想象!
“是!老师!”
“学生一定好好学习,天天向上,成为老师的骄傲!”吕炎大声说道。
林青墨哑然失笑,挥手驱赶:“走吧,天黑了,待会被查夜的发现,你免不得一顿责罚。”
“是!”
吕炎规规矩矩行礼,起身离去。
注视他的背影,林青墨轻叹:“习武天赋太差,书中道理也听不进去,纵使心气再高,又能如何。”
...
...
半夜。
夜鸟啼叫,如泣如诉,听的人发渗。
吕炎躺在床上,正琢磨怎么从林青墨身上捞功法。
突然,木门被轻轻敲响。
“谁?”
无人应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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