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毒药了。最有可能的倒像是所谓的**。那么,替她解毒的,也便只有他了。
“那我倒要谢谢她的好意了,谢谢她为了我的事尽心尽力鞠躬尽瘁,更谢谢她为了我的死百折不饶地检验,最最最需要感谢她的,是不知廉耻地不顾别的男人已婚的身份还要勾/引他,且处处表现得楚楚可怜!”
掰开他拉扯着自己的手,孔九九脸上的气愤显而易见。根本就顾不得压低声音,只希望能以减轻自己疼痛的方式让自己好受些。
“孔九九,你该知道,你无论怎么狡辩都不可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。”
“事实吗?”轻微到了极致的三字,仿佛风一吹,便会彻底地消散在空中。孔九九眼神是一股信誓旦旦,“既然你知道我曾经堕过胎,怎么就不顺道查查我当年究竟为什么会堕胎到底是为了谁堕的胎?”
留下这一句,孔九九转身,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离去。
“傅景渊,九年前的事,你能获知的,也只可能停留于此了。至于真相,你永远都不可能知道。”
苦笑着叹息,在他无法读到她唇角信息的角落,她怅然出声。
殊不知,她的话让正好办完事赶来向傅景渊复命的tonify听在了耳中,他的眼中,有着些微的怜悯。
而傅景渊,却是望着她决绝离去的背影,若有所思。
他第一次要她时,她便已经不是干净的身子了。
而直到不久前,他才从他大哥傅安桀的助理danny口中得知她堕胎流产导致再也无法受孕的消息。
他似乎真的忘记了,他该去彻底查查当年的事。只是想着这些是她孔九九的污点,他只需狠狠地借此侮辱,根本不需要去查探些什么。
难道他,真的错了吗?
九年前……
九年前。
九年前,她不是才只有高一吗?
一双崭新的皮鞋印入眼帘,傅景渊徐徐回过神,望向tonify:“今天有来自x市人民医院的文件吗?”
“有两份,一份好像是夫人曾经住院的对账单。另一份似乎挺神秘的,并没有在文件袋上写上只言片语,我已经先将它归类为普通信件,下午会由其他助理分配处理。”
“你直接将文件转到我办公室。以后,凡是来自医院的文件,直接转入我办公室,除了你,不得再经过其他人之手。”
亲子鉴定吗?
不能再生育的她,究竟是怎么做到让那份亲子鉴定成立的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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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班后,孔九九并没有直接回家,也没有去买菜,而是去了ktv。
美团上团的票,就近的距离,她一个人窝在包厢内,声嘶力竭般抱着话筒吼着,狠狠发泄。
走廊外,通过那道金碧辉煌的门一眼便看到里头的一切,齐陌申听着ktv内工作人员的汇报,边做下指示:“无论她点什么酒水,都推说只有饮料。”
包厢内,孔九九的手机响了又响,却被音响声盖过,转成一个个未接来电。
半个小时后,齐陌申一身简单的白衬衫,推门入内。
“学……学长?”又是在唱着那循环了无数遍的《死了都要爱》,仿佛在努力劝服自己着自己继续沉沦,孔九九看到不请自来的人,只觉得不可思议,“你……你怎么会在这儿?”
齐陌申好笑地指了指对面的包厢,无奈道:“被学生压到这地方来,被灌了几瓶酒浑身晕乎乎的,通过旋转门的透明设计看到了你在里头。我原以为是错觉,没想到还真的是你。”
看到她的下巴始终没有阖上,而屏幕上,歌曲依旧在继续。
齐陌申走到她面前,毫不客气地坐下。随即,耸了耸肩无奈道:“好吧,我承认错误。被学生压到这儿来唱歌是真,不过早散场了。其实是我家老爷子让我留下来看下齐家的娱乐场所,我四处溜达正好瞧见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