示意他回原来的位置，自己也把椅子往外拉了拉。
冯素每天都要跑她位置上问一下她的适应情况，每次考完试都要找她和沈述之单独谈话，一直延续到四模。
高三一整年下来，她跟沈述之的关系比起刚开始缓和了不止半点，但是最近他的行为让她觉得有些缓和过头。
比如他明明会的数学题却还要让她讲，比如她每次收到表白礼物他都要问一句：“确定要收么？”
还比如周围人开始乱猜他们的关系，他完全不解释……
姜婳躺在床上等四模成绩，姜远恒在门口叫了她一声。
她爬起来走到门口，打开门，视线落到他身上：“怎么了爸爸？”
姜远恒：“没事，我就是问你准备好报什么学校跟专业了没。”
姜婳想了想：“京大新闻，你觉得怎么样？”
“行啊。”
姜远恒点头，还没夸，姜婳的声音又传来：“但是我妈会不会不同意？”
姜远恒啧了一声，拍拍胸脯：“你尽管报，剩下的交给老爸。”
姜婳笑了下：“谢谢爸。”
送走姜远恒，姜婳伸手去拿手机，四模成绩已经出来了。
719，她是第一。
姜婳下意识找沈述之的名字，没费功夫，跟她紧挨着，716。
刚要退出去翻跟沈述之的对话框，他的消息弹来。
沈述之：【第一名，准备考哪儿去？】
姜婳敲字：【京大，你呢？】
沈述之：【京大见。】
姜婳看到他回的消息，弯了弯唇。
考试前夕，一班攒局聚餐，姜婳不是太喜欢热闹的人，只跟熟悉的人说了几句话就挑了个远离人群的空位置坐下。
周慈正问她几点能回来，她刚回了消息，视线中多了瓶果汁。
看她伸手接过，沈述之挨着她坐下。
“姜婳。”
听见沈述之叫她，她应了一声。
沈述之偏头看她：“高考完有空么？”
她睫毛抖了抖，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：“干嘛？”
话音落下，她听到一声轻笑，紧接着是他的声音：“姜婳，你别跟我装。”
“我不信你看不出来。”
直白又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