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里,只剩下我、诸伏景光以及被牢牢制住的贝尔摩德,贝尔摩德知道自己逃脱无望,反而恢复了那副慵懒淡定的模样,在被诸伏景光接手押解之前,她转过头,那双迷人的眼眸带着探究看向我,用流利的日语问道:“为什么?你刚才明明有很多机会可以重伤我,甚至杀了我,为什么手下留情?”
我看着她,用同样流利的日语,平静地回答道:“因为米花町的‘天使’,以及那个‘酷小子’。”我隐晦地提到了毛利兰和柯南。
贝尔摩德明显愣住了,随即,她像是明白了什么,嘴角勾起一个复杂难辨的笑容,没有再说什么,顺从地被诸伏景光带走了。
……
另一边,东京的街道上演着惊心动魄的追逐战。降谷零驾驶着他的白色马自达RX-7,萩原研二则开着公安提供的车辆载着松田阵平,两辆车如同附骨之疽般死死咬住库拉索的车。
三人的车技都堪称顶尖,在车流中穿梭,引擎的咆哮声撕裂夜空,松田阵平探出车窗,举枪瞄准前方车辆的轮胎,但库拉索的车如同拥有生命般,总是能通过后视镜预判他的射击路线,惊险地避开。
“啧,要是千奈在就好了。”松田阵平有些不爽地咂舌,他知道妻子的枪法更为精准。
“别着急嘛,小阵平~”萩原研二虽然语气轻松,但眼神锐利,双手稳稳操控着方向盘,他与降谷零默契配合,不断用车身挤压、逼迫库拉索的行驶路线。
终于,在一个高架桥的入口处,两人抓住机会,一左一右猛地夹击,库拉索的车失控地撞向桥边的绿化护栏,发出一声刺耳的巨响,终于停了下来。
然而,当三人持枪小心翼翼靠近时,库拉索却推开车门,回头看了他们一眼,那异色瞳中带着一丝决然,在降谷零“站住!”的喝令声中,她毫不犹豫地翻过护栏,从高高的桥上纵身跃下,落入下方漆黑冰冷的河水之中。
“该死!”降谷零冲到桥边,看着下方泛着涟漪的水面,狠狠咒骂了一声,他立刻拿出通讯器,联系公安本部,要求立刻派遣人手沿河搜索抓捕,不过,后续的搜捕工作,就与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无关了。
……
行动结束后,我和松田阵平第一时间赶到伊达航家接女儿,据娜塔莉说,小葵找不到爸爸妈妈,哭了很久,怎么哄都停不下来,最后是哭累了才抽噎着睡着的。
看着婴儿床上女儿那张哭得通红,尽管已经被擦掉泪痕的小脸蛋,我心都要碎了,怜爱地俯身亲了亲她柔嫩的脸颊,向疲惫却笑容温和的伊达航夫妇郑重道谢。
回到家,半夜,小葵又醒了,在不安之下,她再次哇哇大哭起来,我和松田阵平立刻惊醒,松田阵平熟练地将女儿抱起,在房间里来回踱步,轻声哄着,但这次小葵哭得格外厉害,小脸憋得通红。
“抱过来吧,可能是饿了。”我揉了揉发胀的胸口,一天没喂,确实涨得难受。
松田阵平将哭闹的小葵递到我怀里,闻到熟悉的气息,感受到妈妈的怀抱,小葵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,变成委屈的抽噎,我掀开衣襟给她喂奶,她立刻贪婪地吮吸起来,很快就含着……,带着泪痕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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